一周后,傅家每月一次的家宴如期而至。
傅砚池不在,姜时宜只能独自出席。
傅母一见到她,脸色就沉了下来:“砚池呢?”
姜时宜垂眸:“他有事,暂时回不来。”
傅母冷笑一声,刚要说话,管家突然匆匆走来,递上一份娱乐报纸。
头条赫然是傅砚池和裴诗影在游艇上拥吻的照片!
“啪!”傅母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怒不可遏:“姜时悦!跟我去书房!”
一进书房,傅母直接厉声道:“跪下!”
姜时宜沉默地跪了下去。
“废物!连自己丈夫都守不住!”傅母气得浑身发抖,“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立刻打电话把他叫回来,要么……就承受家法!”
姜时宜睫毛颤了颤。
她知道,就算打了电话,傅砚池也不会回来。
而她,不能打扰他和心上人的独处,他若动怒,两家合作很大可能会出问题。
“我选家法。”她轻声说。
傅母勃然大怒:“你再说一遍?!”
“我选家法。”姜时宜抬起头,眼神平静,“您打吧。”
傅母气得脸色铁青,抄起墙上的鞭子,狠狠抽在她背上!
“叫不叫?!”
“啪!”
“叫不叫?!”
“啪!”
姜时宜死死咬着唇,背上一片火辣辣的疼,可她始终摇头。
最后,她疼得眼前发黑,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趴在病床上,背上缠满了绷带。
而傅砚池,正坐在她床边,眉头紧锁。
“母亲为难你,为什么不叫我回来?”他冷声问。
姜时宜虚弱地笑了笑:“不想打扰你和裴小姐约会。”
傅砚池一怔。
他盯着她苍白的脸,突然想起护士说的那句话。
“因为太爱傅总了,所以连他喜欢的人都愿意照顾……”
她就……这么爱他?
爱到宁愿自己受罚,也不愿打扰他?
傅砚池心里那股异样感更浓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破天荒地留在医院照顾她。
姜时宜说不用,可他还是没走。
直到出院那天,傅砚池临时接到电话,说公司有急事,得去开会。
“你自己回去。”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姜时宜点点头,慢慢走出医院。
刚下台阶,她就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你眼瞎啊?!”对方破口大骂,“知不知道我这衣服多贵?你穿得这么穷酸,赔得起吗?!”
姜时宜刚要道歉,一道冷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滚。”
傅砚池不知何时下了车,直接甩了一沓现金在那人脸上:“够不够?”
那人本想发火,可一看到傅砚池的穿着和气场,顿时灰溜溜地跑了。
傅砚池冷冷扫了姜时宜一眼:“姜时悦,姜家和傅家没给你钱?你穿成这样?”
姜时宜沉默。
姜家确实没给过她钱,傅家虽然有黑卡,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傅太太,故而从不动用。
见她没说话,傅砚池心里莫名窜起一股无名火,直接拽着她上了车。
“去买衣服。”
商场里,傅砚池给她挑了好几套高定,每一件都价值不菲。
姜时宜全程安静地配合,像个没有情绪的提线木偶。
可就在他们刚走出商场时。
“砚池?”
一道颤抖的声音传来。
姜时宜抬头,看到裴诗影正站在不远处,身上还穿着兼职服务生的制服。
她红着眼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不是说,在公司开会吗?”
“诗影……”傅砚池脸色微变。
“你可以不爱我……”裴诗影眼泪掉了下来,“但怎么能骗我?我不该回来的,是我打扰了你们……”
说完,她转身就跑。
“诗影!”傅砚池立刻追了上去。
姜时宜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片平静。
可就在下一秒——
“砰!”
一声巨响!
商场高处的玻璃突然碎裂,直直砸在了裴诗影头上!
她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接倒在了血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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