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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拒绝做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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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的橡胶鞋底吱呀作响,蹭过消毒水味浓得发苦的走廊地面。我盯着天花板,惨白一片,

像块没晾干的水泥墙皮。旁边仪器嘀嗒嘀嗒,吵得人脑仁疼。“阑珊,就这一次,帮帮她。

”周聿的声音压得低,带着他惯常的那种,让人不忍拒绝的温柔。

他坐在病床边那张硬塑料椅子上,微微倾身,手覆在我没扎针的那只手上。他的手心很热,

甚至有点烫人。我动了一下,想抽回手,没***。他握得更紧了些。“医生说了,

匹配度很高。术后恢复很快的,对你身体影响不大。”他看着我,眼神专注,

里面盛满了恳求和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好像我点头是天经地义,

是写在我们婚姻契约里的条款。“她情况真的很不好,再拖下去……”“再拖下去会死?

”我打断他,声音干巴巴的,没什么力气,像被砂纸磨过。

我的视线终于从天花板移到他脸上。这张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薄唇抿着,

是能让许多女人心跳加速的模样。我曾无数次溺毙在他这样的眼神里,觉得为他付出一切,

包括生命,都是值得的。恋爱脑。前世的我,死在这三个字上。“阑珊!”他眉头皱起,

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掠过眼底,快得像错觉,随即又被更深的忧虑覆盖,“别说气话。

这是救命。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人命关天,算我求你。”求我?

为了他的初恋白月光林晚晚。前世,就是在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

在他的软语哀求下,我点了头,签了字。一颗健康的肾,从我身体里被取走,

移栽进林晚晚的身体里。他握着她的手,在隔壁病房守了三天三夜,眼里的心疼浓得化不开。

而我,躺在冰冷的病床上,***过后是撕心裂肺的疼。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差点没挺过来。

他只在查房的医生问起时,才过来匆匆看一眼,眉头紧锁,说:“阑珊,坚强点,

晚晚那边更危险。

”仿佛我的痛苦只是给林晚晚伟大爱情故事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背景噪音。后来呢?

后来林晚晚康复了,容光焕发,依偎在他身边。而我,身体垮了,精力大不如前,

成了他口中“越来越无趣”的黄脸婆。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换了又换。

直到我收到他秘书发来的亲密照,背景是林晚晚新买的公寓阳台。我冲去质问他,他冷着脸,

不耐烦地说:“阑珊,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像个怨妇。晚晚她……至少能让我开心。

”争吵,推搡,失足……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阶棱角上,

剧痛和黑暗吞噬我之前,我看到的是他惊慌失措,却下意识先看向门口,

怕被邻居听见的眼神。真可笑。死过一次才明白,原来所谓的爱情,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爱的,自始至终是他自己,以及能让他感觉“舒服”的女人。林晚晚是,

那些香水味的主人也是。而我,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血包,

一个满足他道德优越感的工具。“阑珊?”周聿的声音把我从冰冷粘稠的回忆里拽出来。

他大概以为我的沉默是动摇,是心软的前兆。他放柔了语调,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等晚晚好了,我们就去旅行,去你一直想去的冰岛,看极光,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冰岛?极光?前世他也这样承诺过。在我捐肾之后。结果呢?林晚晚一句“身体虚弱,

想散心”,他就带着她去了马尔代夫晒太阳。我收到的是一张敷衍的明信片。心口的位置,

那个叫“爱情”的器官已经在前世摔碎在楼梯上,连渣都不剩了。现在这里,

只有一片荒芜的废墟,冷硬得硌人。我慢慢转过头,视线越过他,落在病房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年轻医生,戴着口罩,手里拿着术前同意书和笔。该签了。

周聿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浅笑,他以为我终于屈服了。

他伸手想去接那同意书。我却抬起没被他握住的那只手,直接伸向手背上的留置针。

塑料贴膜被撕开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刺耳。胶布粘着汗毛,扯得皮肤有点疼。我面无表情,

手指捏住那根细细的软管,猛地往外一拔。“嘶——”细微的刺痛。

暗红的血珠立刻从针眼里冒出来,顺着苍白的手背往下淌,像一条丑陋的小虫。“你干什么!

”周聿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尖锐的噪音。他脸上的温和假面瞬间碎裂,

只剩下惊愕和一丝被忤逆的怒气。旁边的护士惊呼一声,慌忙扑过来按住我的手止血。

门口那个年轻医生也愣住了。血珠滴在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上,迅速晕开一小片暗渍。

我抬起头,看向周聿,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映不出他一丝一毫的倒影。“周聿,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穿透病房里骤然凝滞的空气,“我的肾,我自己做主。

”“不捐。”两个字,斩钉截铁。周聿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死死盯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却没能发出声音。

那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还有……被当众打脸的难堪和羞恼。“喻阑珊!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人命!你怎么变得这么冷血自私!”“冷血?自私?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脸部肌肉僵硬得很。护士正用棉球用力按着我的针眼,

有点疼。“比起要我半条命去救你的心上人,我这点自私,算得了什么?”“什么心上人!

你别***!”周聿立刻反驳,声音拔高,带着一种急于撇清的慌乱。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捅破那层窗户纸。“我和晚晚只是朋友!她父母都不在了,

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作为老同学,能帮一把是一把,这有错吗?

你怎么能用这么龌龊的心思揣测别人?”老同学?孤苦伶仃?前世他也是这套说辞,

说得情真意切,把自己塑造成重情重义的君子。“哦?”我任由护士处理着手背,

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既然是老同学,那她肾衰竭,

你这个重情重义的老同学,怎么不把自己的肾捐给她?匹配度不够?

还是……”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后面的话,“你的肾,要留着给更重要的人用?

”“你!”周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手指都在抖,“喻阑珊,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太让我失望了!”他猛地转向门口那个呆住的医生,“医生,她情绪不稳定!

她说的都是胡话!这手术必须做!我是她丈夫,我签!”他几步冲过去,

就要抢医生手里的同意书。“啪!”一声脆响。我的手,还带着点拔针后的麻意,

狠狠扇在了周聿伸过来的手腕上。力道不大,但足够响亮,足够突兀。整个病房,瞬间死寂。

护士按着我手背的动作僵住了,棉球掉在地上。门口的医生口罩上方的眼睛瞪得溜圆。

周聿的手腕上迅速浮现出几道红痕。他僵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自己发红的手腕。那眼神,像是看到了怪物。“我的身体,我说了算。”我收回手,

感觉掌心有点发麻,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异的畅快。原来打人这么爽,

尤其是打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周聿,没资格替我做任何决定。现在,请你出去。

”“喻阑珊!你反了天了!”周聿终于彻底爆发了,那点温文尔雅的假面彻底撕碎,

露出底下狰狞的怒意。他一步跨到我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浓重的阴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你今天不签也得签!由不得你!”他伸手就要来抓我,动作粗暴。“周先生!

”门口的医生反应过来,赶紧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和周聿中间,语气严肃,“请您冷静!

这是医院!强制病人手术是违法的!喻女士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她的意愿必须尊重!

如果您再这样,我要叫保安了!”周聿的动作僵在半空,他喘着粗气,

狠狠瞪着被医生护在身后的我。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又冷又狠,

是我前世从未见过的模样。原来撕开那层温柔的画皮,里面是这样的不堪。“好,好得很!

”他怒极反笑,指着我的鼻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喻阑珊,

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离了我周聿,你什么都不是!等着!

我看你能硬气到几时!”他猛地转身,撞开门口的医生,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去,

皮鞋踩在地砖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像愤怒的鼓点。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嘀嗒声,

还有消毒水那挥之不去的苦涩味道。替我止血的护士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有同情,有惊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她默默地换了个新棉球,继续按着。“喻女士,

”医生走过来,声音温和了许多,“您确定拒绝手术?

这需要您签署一份正式的拒绝治疗同意书。”“我确定。”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声音异常平稳。看着手背上那个小小的针眼,渗出的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个暗红的点。

这点痛,比起前世剜心剔骨的绝望,算得了什么?“另外,”我看向医生,

“麻烦帮我办理出院手续,现在。”前世我拖着术后虚弱的身体,

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周聿接回家,开始了更漫长的煎熬。这一次,

我一步都不会再踏进那个名为“家”的囚笼。出院手续办得很快。医生大概也看出我的处境,

没有过多询问。我换上自己带来的衣服——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把病号服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走出医院大门时,午后刺眼的阳光毫无遮拦地泼洒下来,

晃得人睁不开眼。我抬手挡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外面带着汽车尾气和灰尘味道的空气。

自由的味道,有点呛,但真好。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周聿。

我直接按了挂断,然后把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接下来去哪?娘家?不。我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前世我执意嫁给周聿,

他们就不太看好,觉得他心思太活络。后来我过得不好,他们心疼,却也帮不上忙,

只能偷偷抹眼泪。现在回去,除了让他们跟着担心,毫无用处。况且,周聿知道我娘家地址,

他找过去,只会给爸妈添麻烦。朋友?我翻着通讯录,指尖滑过一个又一个名字。

前世围着周聿转,朋友早就疏远了。剩下的几个,要么是点头之交,

要么……我停在“苏蔓”这个名字上。苏蔓,我的大学室友。性格泼辣,敢爱敢恨。

前世她就看不惯周聿,说我被他灌了***汤。我结婚后,她来找过我几次,

劝我别太委屈自己,甚至直言周聿看林晚晚的眼神不清白。那时的我听不进去,

觉得她是嫉妒,还跟她大吵一架,伤了她的心,后来联系就淡了。我犹豫了几秒,

拨通了她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喂?哪位?”苏蔓的声音还是那么清亮,

带着点慵懒,背景音有点嘈杂,像是在商场。“蔓蔓,是我,阑珊。”我嗓子有点干。

电话那头静默了大概有两秒钟。“喻阑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姐妹的电话呢?

我还以为你跟你家周大情圣双宿双飞,早把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熟悉的、带着刺的关心,让我鼻子一酸。前世的我真是瞎了眼。“蔓蔓,”我吸了口气,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我……刚从医院出来。没地方去,能……收留我几天吗?

”“医院?!”苏蔓的声音瞬间变了调,“你怎么了?姓周的欺负你了?你在哪家医院?

站着别动!我马上过去!”电话那头传来她急切地跟人交代的声音,“小张,帮我看下店!

我有急事!”“不用过来,我没事。”我赶紧说,心里暖了一下,“就是……跟他彻底掰了。

我在市一院门口。”“掰了?真掰了?”苏蔓的声音充满了怀疑,但更多的是急切,

“行行行,你等着!原地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电话被火急火燎地挂断了。

我握着发烫的手机,站在医院门口喧嚣的人流车流中,第一次觉得有了点依靠。苏蔓,

还是那个苏蔓。不到五分钟,一辆骚包的亮***甲壳虫“嘎吱”一声,

以一个极其嚣张的姿态,斜插着停在我面前的路边,引来后面一串不满的喇叭声。车窗降下,

露出苏蔓那张明艳张扬的脸,挑染了几缕紫色的短发,大墨镜推到头顶。“上车!

”她冲我一扬下巴,动作干脆利落。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一股浓郁的咖啡混合着皮革清洁剂的味道扑面而来。“安全带!”苏蔓一脚油门,

车子猛地蹿了出去,汇入车流。她侧头飞快地打量了我一眼,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脸色怎么这么差?跟鬼似的!姓周的到底把你怎么样了?”她语气凶巴巴的,

但眼神里的担忧藏不住。“没什么,”**在椅背上,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他想让我捐肾给林晚晚,我没同意,吵了一架,就出来了。”“什么?!

”苏蔓猛地一拍方向盘,喇叭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操!他周聿还是不是人?!

让你捐肾给那个**?!他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苏蔓的骂声带着市井的泼辣,

一句句砸在狭小的车厢里,却意外地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她骂得酣畅淋漓,

把我前世憋在肚子里直到死都没能骂出口的话,一股脑儿全骂了出来。“我就知道!

我他妈早就知道那个林晚晚不是好东西!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

一双眼睛就黏在你家周聿身上!还有周聿!呸!什么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真当自己是皇帝选妃呢?让你捐肾?他咋不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掏给那小婊砸?妈的,

气死我了!阑珊你做得对!就该这么怼死他!早该这样了!”她骂得唾沫横飞,

车子开得也横冲直撞。“蔓蔓,”等她骂得告一段落,喘气的空档,我轻声问,

“你……不怪我以前不听你的?”苏蔓愣了一下,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

没好气地说:“怪!怎么不怪!恨铁不成钢懂不懂?看你以前那副没出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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