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池站起身,眉头紧锁:“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姜时宜把护得很好的卫生棉递过去:“不是你说二十分钟内要吗?我怕你着急,就下车跑过来了。”
她没提自己摔的那一跤,也没说膝盖现在疼得发颤。
傅砚池的眼神变了变,突然脱下西装外套裹住她:“穿上。”
然后指了指她手上的生理用品:“送去女洗手间。”
姜时宜点点头,听话地走向洗手间。
敲门时,她听见里面裴诗影娇弱的声音:“谁呀?”
“送卫生棉的。”
里面沉默了几秒,门开了一条缝,姜时宜把东西递进去,转身就走。
回到家,她洗了个热水澡,膝盖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躺在床上时,她想着马上就能彻底解脱,竟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刚要睡着,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傅砚池冲进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起来!”
姜时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粗暴地拖下床,踉踉跄跄地被拽到楼梯口。
“砚池?你干什……”
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她整个人向后仰去,后脑勺重重磕在台阶上,一路滚下楼梯。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
她躺在楼梯底部,视线模糊,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
“为什么……”她艰难地撑起身子,“这样……对我?”
傅砚池站在楼梯顶端,逆光中看不清表情,声音却冷得刺骨:
“诗影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姜时宜茫然地抬头:“什么?”
“别装了!”他一步步走下楼梯,“这几个月装大度,就是在等今天吧?你知不知道,你把诗影从窗台推下去,害她浑身骨折,差点没命!”
“我没有……”她虚弱地摇头,却牵动了头上的伤,一阵眩晕。
傅砚池蹲下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姜时悦,是不是我这几年对你的好让你产生了幻觉?我再告诉你一遍,我们只是联姻,没有感情。”
他凑近她耳边,一字一顿:“你想要的爱,我永远都不可能给你!”
姜时宜疼得眼前发黑,突然想笑。
可是,她从来……就没想过要他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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