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未婚夫的病人半夜给他发“伤口好疼,要你亲亲才能好”的时候,
我直接把手机扔在他面前,要他给我一个解释。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坦白道:
“她是我负责的重症病人,我承认,我对她动心了。”
“但我已经申请调换她的主治医生,我保证,以后会和她划清界限。”
望着谢知晏真挚的眼神,我选择给他一次机会,让婚礼照常筹备。
可就在婚礼宣誓时,他的同事突然打来电话:
“谢医生!陆晴岚知道你结婚,病情急剧恶化,正在抢救!”
我还没反应过来,谢知晏已经丢下我们的婚戒往外冲。
我拽住他的西装后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今天你踏出这扇门,我们就彻底完了!”
他的脚步在顿了顿,终究还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1
婚礼现场瞬间陷入混乱,宾客们的议论声像无数根针,刺得我浑身难受。
双方父母急忙围上来,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谢知晏的助手小李站在一旁,满脸通红:
“倾釉姐……陆晴岚她情况特殊,上次病危是谢医生救回来的,只有他去才能稳定住……人命关天,你别怨他……”
小李跟着谢知晏两年,一直对我很尊重,一口一个“倾釉姐”叫得亲切。
可现在,他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知道他帮谢知晏隐瞒了多少事,又和那个叫陆晴岚的女孩有什么关联。
爸妈握着我的手,急得不行: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请了婚假吗?什么病人非要现在去抢救?”
谢知晏父母愧疚地拨着电话,嘴里不停念叨:
“釉釉你别急,我这就打电话让那臭小子回来,他敢不回我打断他的腿!”
掉落的捧花被往来的脚步踩得零落。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整整四个小时,谢父谢母打给谢知晏76通电话,他一个没接。
宾客们渐渐散去,留下满场狼藉。
我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耳边最后响起的,是妈妈惊慌的哭喊。
再次睁眼时,消毒水的味道涌入鼻腔。
护士正在量血压,见我醒了轻声说:
“你怀孕了,现在身体特殊,可不能再受刺激,得好好休养。”
我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滑进鬓角。
从十九岁在大学图书馆接过谢知晏递来的笔记本,
到他去外地进修时每周寄来的手写信,
再到他成为主治医生那天,握着我的手说“以后我救死扶伤,也一定守护你”。
这六年的时光,像电影快放般在脑海闪过。
我看着爸妈和谢家父母脸上难以掩饰的欣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该怎么跟他们说,这段长达六年的感情,该走到尽头了。
出院后,陆晴岚“病危”的消息第三次传来时,我正在厨房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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