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我用沈司白的名字,活成港城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活阎罗。
十八岁,我爸倒台,仇家想斩草除根。
十九岁的沈司白为保护我,被人灌下毒药。
毒哑了那被誉为‘人间天籁’的嗓子。
从此,我成了他的声音,在谈判桌上替他发声。
所有狠话、脏话,都由我来说。
我替他扫清障碍,手上染的血,能洗红半条维多利亚港。
他嗓子治好后。
我把洗白的产业尽数归还,让他成为人人敬畏的‘沈先生’
可买婚戒那天,我迟到了五分钟。
却撞见一个女孩戴着我选好的戒指,正对镜欣赏。
沈司白那帮手下围着她,一口一个大嫂。
“沈哥吩咐了,您看上哪件直接拿。”
我上前一把掰断女孩手指,揪着她头发直接拖到商场大厅。
扭头扫过那群瞬间闭嘴的手下,声音冷得结冰:
“男人,我可以不要。”
“但属于我的东西,谁碰,谁死。”
......
沈司白很快出来。
他脱下外套,小心裹住发抖的女孩。
把她护进车里。
转身一脚踹翻带头的手下,声音发狠:
“眼睛瞎了?谁才是你们主子?”
“除了江晚,谁配得上你们叫一声‘大嫂’?”
一群人齐刷刷向我道歉,声音参差不齐,透着心虚。
我轻笑着,抬眼睨他:“在我面前演什么忠肝义胆?”
“没你默许,他们有几个胆子敢乱叫?”
沈司白快步走过来想抱我:“晚晚,小柔她……只是太像当年的你了,我一心软就……”
我抬手拿刀面拍开他的脸,打断他:
“像谁?”
“像那个要你拼了命才护下来的江晚?”
沈司白喉结滚动,试图抓住我的手腕:“晚晚,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心里只有你!”
“在我心里,谁也不会超过你!”
我扯了扯嘴角:“是吗?”
“沈司白,你了解我的。我这个人,从来不信空口白话。”
话音未落,车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
沈司白瞳孔骤缩,猛地甩开我的手。
脖子瞬间被刀划出一道血痕。
他却像感觉不到痛,转身就要往车那边冲。
我一记侧踢踹在他膝窝。
他踉跄一步,手肘下意识反击撞向我腹部,声音带了怒:
“江晚!别太过分!”
我挡开他,他已经冲到车边拉开门,把吓哭的女孩搂进怀里。
我靠着车门点了根烟,烟雾里眯眼看他:
“心疼了?”
“不过是几条蛇,这就受不了了?”
“沈司白,当年我被对家钉在货箱里沉江,泡了一整夜,也没见你这么慌。”
沈司白气得眼眶发红,给女孩擦泪的动作却轻得不行:
“江晚!有几个女人能跟你比?小柔她不一样,她干净得像张白纸,经不起这些!”
女孩靠在他怀里,声音发颤却清楚:
“司白哥哥,我怕……但我更替你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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