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勿对号入座。第一章求医无门许多年后,
当扁鹊站在那座破败的神农庙前,他仍会清晰地回忆起那个烈日当空的午后,
一个满身尘土的壮士背着奄奄一息的老母,蹒跚走入他医馆的情形。那时的扁鹊还不知道,
这次看似平常的求医问诊,将会揭开一个绵延数百年的医药秘辛,而那座荒山中的古庙,
将成为他命运转折的起点。那日的阳光毒辣得能够炙烤人的魂魄。壮士名叫荆轲,
他背着老母走了三天三夜,脚上的草鞋早已磨破,露出血淋淋的脚趾。
老母伏在他宽阔的背上,瘦骨嶙峋,呼吸微弱如游丝。扁鹊的医馆设在卫国都城郊外,
简陋的茅屋中弥漫着草药的苦涩气息。求医的人们排成长队,脸上写满愁苦与期盼。
荆轲默默地站在队尾,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在尘土中砸出一个小小的涡旋。
日落时分,终于轮到了他们。扁鹊为老母把脉时,眉头逐渐紧锁。
他的手指能感觉到那脉搏中异样的颤动,像是秋日最后一片枯叶在枝头挣扎。“此病罕见,
”扁鹊最终摇头,“乃五脏衰竭之象。我虽有方,但药材难寻。”“什么药材?
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找来!”荆轲的声音沙哑却坚定。扁鹊的目光越过荆轲,
望向远方的山峦,仿佛在寻找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需九蛇共饮之水,百年庙墙之姜,
以及...”他顿了顿,没有说出第三味药引,“回去吧,好生安排后事。”荆轲如遭雷击,
呆立当场。扁鹊已转身去接待下一位病人,那决绝的背影如同一道无法逾越的高墙。
第二章绝望归途荆轲背着老母踏上归途时,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像是两个在黄土上艰难爬行的蝼蚁。老母伏在他背上,气息比来时更加微弱。“儿啊,
别为难了...娘活到这岁数,也够了...”老母断断续续地说,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中艰难挤出。“娘,别这么说。我一定找到那些药材救您。
”荆轲咬牙道,尽管心中一片茫然。九蛇共饮之水?百年庙墙之姜?
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该去何处寻找?路途漫长,烈日无情地蒸烤着大地。行至一处荒山野岭,
老母忽然**起来:“水...我想喝水...”荆轲四下张望,这荒山野岭哪来的水?
他心急如焚,背起老母加快脚步,希望能找到水源。就在他几乎绝望之时,翻过一座山岗,
眼前忽然出现一座破败的古庙。那庙宇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山之中,墙体斑驳,瓦片残缺,
门前杂草丛生,显然已荒废多年。但不知为何,荆轲心中却生出一丝莫名的希望。“娘,
前面有座庙,或许能有水。”荆轲安慰道,背着老母向庙宇走去。
第三章古庙奇遇庙内比外面看起来更加残破不堪。蛛网如幔帐般垂挂梁间,神像残缺不全,
面目模糊,仿佛经历了太多岁月沧桑,连神明都已放弃这片土地。
荆轲将老母轻轻放在殿内阴凉处,那冰冷的石板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娘,您等着,
我去找水。”荆轲说着,在庙内四处寻找。转了一圈,并无水源。荆轲正失望时,
忽听墙角传来细微水声。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幻觉,又像是某种神秘的召唤。他循声望去,
见墙角处竟有一个骷髅头,内有清水荡漾,清澈见底。更奇的是,
九条颜色各异的小蛇正盘绕在骷髅头旁饮水,它们的眼睛在昏暗的庙内闪着幽幽的光。
荆轲一惊,下意识要驱赶那些蛇,忽想起扁鹊所言“九蛇共饮之水”,不禁愣住了。
那些蛇似乎并不怕人,依旧悠然饮水,仿佛正在进行某种古老的仪式。就在这时,
老母又**起来:“口好干...有什么东西能润润口吗...”荆轲见老母痛苦模样,
顾不上许多,捡起一根木棍赶走那些蛇。蛇们缓缓游走,消失在了墙缝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荆轲小心地捧起那个骷髅头,发现里面的水清澈见底,并无异味。他犹豫片刻,
将水喂给老母喝下。老母喝下水后,似乎舒坦了些,又道:“嘴里没味,
要是有块姜就好了...”荆轲想起扁鹊说的“百年庙墙之姜”,四下张望,见庙墙斑驳,
露出里面的土坯。他用手抠挖,指甲断裂出血也浑然不觉。终于,他从墙缝中抠出一块老姜,
已经干瘪,但姜味浓烈,散发着奇异的香气。他将姜递给老母,老母放在口中咀嚼,
脸上露出舒适的表情。那一刻,荆轲仿佛看到母亲脸上久违的血色。
第四章奇迹好转在古庙歇息一夜后,荆轲惊讶地发现老母的气色好了许多。
原本苍白如纸的脸上有了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更令人惊讶的是,老母自己坐了起来,
甚至还尝试站立。“怪了,浑身轻松多了,好像...病好了大半。”老母摸着胸口,
难以置信地说。荆轲激动得几乎落泪:“定是那水和姜的功效!扁鹊神医说的药材,
竟然在这里找到了!”他在古庙中四处查看,想再找些那样的水和姜,却一无所获。
那骷髅头中的水已干涸,墙中也再抠不出第二块老姜。昨夜的一切仿佛一场梦,
唯有母亲好转的身体证明着那些神奇之物的真实存在。荆轲背起老母,决定继续回家。
不管怎样,母亲的病似乎有了转机。走出庙门时,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破败的庙宇,
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自己。第五章扁鹊再访数月后,扁鹊游医至荆轲所在的村子。
他记得这个曾带母求医的壮士,心想那老妇人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便前去探望,
想着至少安慰一下那孝子。然而让他惊讶的是,迎接他的是一位面色红润的老妇人,
正在院子里喂鸡,动作利落,丝毫不像大病初愈之人。“神医来了!”老妇人热情地招呼,
“快请进,我儿去打猎了,很快就回。”扁鹊目瞪口呆,
为老妇人把脉后更是震惊——原本五脏衰竭的脉象,如今强健有力,竟似壮年人。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这是如何做到的?”扁鹊难以置信地问。
这时荆轲打猎归来,肩上扛着一头野猪,见到扁鹊,欣喜地迎上前:“神医!正想去找您呢!
多亏您说的药材,我娘的病全好了!”荆轲将古庙奇遇详细道来,扁鹊听得目瞪口呆。
九蛇共饮之水,百年庙墙之姜,这些他只在上古医书中见过的神秘药材,竟然真的存在?
“那第三味药引,乃是‘至孝之心’,”扁鹊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三味俱全,
故能起死回生!”第六章神医的困惑扁鹊在荆轲家留宿数日,每日为老妇人诊脉,
确认她的确完全康复。这在他行医生涯中是从未有过的事,
那些他以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医药奇迹,竟然就在眼前发生了。“那古庙在何处?
能带我去看看吗?”扁鹊问荆轲,眼中闪烁着探究的光芒。荆轲欣然答应。
二人来到那座荒山中的古庙,庙宇依旧破败,但与上次不同的是,庙中多了些香火气,
似乎有人来过了。墙角处,几柱未燃尽的香插在土中,袅袅青烟如同通往另一个世界的桥梁。
扁鹊仔细查看庙中每一处细节。在墙角,他发现了蛇蜕的痕迹,不止一种,
而是九种不同的蛇蜕,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芒。“九蛇...”扁鹊若有所思,
“传说中,神农尝百草时,曾有九色神蛇相助,莫非...”他又查看庙墙,
发现墙体材料特殊,掺有某种药石粉末,经年累月,已与泥土混合。那块被荆轲抠出的姜,
想必是建庙时有意封入墙中的。“这庙不简单。”扁鹊断定,“绝非普通庙宇。
”第七章庙宇秘史扁鹊决定在附近村落打听这座古庙的来历。几经周折,
终于在一处偏远山村找到了一位年近百岁的老人。老人的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
但当扁鹊描述那座庙的特征时,老人浑浊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光。
“那座庙啊...”老人眯着眼睛,陷入回忆,“听我爷爷说,那是神农庙,
供奉的是神农氏。古时候,那里香火鼎盛,求药问医者络绎不绝。有人说,
庙中的祭司懂得与灵蛇沟通,能借蛇之力辨百草毒性。”“为何荒废了?”扁鹊问。
老人叹息:“战国纷争,那庙处在两国交界,屡遭兵燹。庙中祭司离散,
带着许多秘方不知所踪。可惜啊,那些医药秘术,就这样失传了。
”扁鹊心中一动:“您可知庙中有关九蛇的传说?”老人想了想,
干瘪的嘴唇微微颤抖:“爷爷说过,庙中有灵蛇护佑,非到万不得已不会现身。
见到九蛇共饮者,若非大善,即是大恶...”老人突然抓住扁鹊的手,“大夫,
您莫非见到了?”扁鹊没有回答,但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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