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茶香袅袅的古董店里，我放下手中的紫砂壶，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徒弟。"师父，
求您把那件汝窑瓷器卖给赵总吧！他出三千万，这笔钱能救我妈的命！
"赵明轩哭得梨花带雨，我却无动于衷地转身擦拭着架子上的古玩。那件北宋汝窑天青釉碗，
是我方正文毕生收藏的镇店之宝，市价至少五千万。三千万？"你妈死了关我什么事？
"我的话如寒冬腊月，赵明轩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师父...您怎么能这样说？
当初您收我为徒时，不是说我就像您的亲女儿吗？"我冷笑一声，继续整理着古董。三年前，
这个流落街头的女孩子哭着跪在我店门口，说自己从小喜欢古董，求我收她为徒。那时的她，
清秀的脸蛋上满是倔强，让我想起了失踪多年的亲生女儿小雨。一时心软，我收下了她。
三年来，赵明轩确实很努力，古董知识学得很快，待人接物也颇有章法。可今天，
她竟然为了区区三千万，要我卖掉汝窑碗。这让我想起上个月发生的那件事。那天晚上，
我特意早回店里，却发现赵明轩鬼鬼祟祟地在我的保险柜前摸索。见我回来，
她慌张地解释说是想帮我整理古董。当时我没多想，现在看来，她早有预谋。"师父，
我妈真的快不行了！医生说再不手术就来不及了！"赵明轩爬到我脚边，死死抓住我的裤脚。
"那件汝窑碗对您来说只是众多古董中的一件，可对我来说，那是我妈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我低头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波澜。"我说过多少遍，那件汝窑碗是非卖品。""况且，
你一个跟我学了三年古董的人，应该知道它的真正价值远不止三千万。
"赵明轩的脸色变了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可是师父，人命关天啊！
难道您真的忍心看着我妈死吗？"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柜台后面，拿出一本账册。
"赵明轩，我问你，这三年来我给你的月例银子，你都花到哪里去了？
"她愣了一下："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按理说，每月三万的月例，
三年下来也有一百多万了。就算你妈看病花钱，也不至于一分都拿不出来吧？
"赵明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继续问道："还有，你那些名牌包和首饰，
都是哪来的钱买的？"这一问，赵明轩彻底慌了。"师父，您...您是在怀疑我吗？
"我放下账册，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怀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这时，
店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方老板，方老板！出大事了！"是隔壁王老板的声音，
我走过去开门。王老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色十分难看。"方老板，
刚才有人举报你店里有假货，工商局的人正在路上！"我眉头一皱："假货？
我方正**古董生意二十年，从未卖过一件假货。""不是的方老板，
举报的人说你店里那件汝窑碗是仿品！还说有视频证据！
"王老板擦着汗："现在古董街的人都在传，说你方正文要完蛋了！
"我下意识地看向赵明轩，发现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师父...这...这怎么可能？
那件汝窑碗明明...""明明什么？"我打断了她的话。赵明轩咬了咬嘴唇，
低下头不说话了。这时，几个身穿制服的工商执法人员推门而入。"请问是方正文先生吗？
我们接到举报，说你店内销售假冒古董，请配合调查。"为首的执法人员出示证件，
表情严肃。我点点头："请便。"执法人员直奔我的汝窑碗，仔细检查起来。"方先生，
有人举报这件汝窑天青釉碗是现代仿品，请问你有相关的购买凭证和鉴定证书吗？
"我从保险柜里取出相关文件，递了过去。"这是当年从海外拍卖行购得的凭证，
还有国内权威机构出具的鉴定报告。"执法人员仔细查看着文件，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方先生，举报人还提供了一段视频，说是你亲口承认这件汝窑碗是假货。"说着，
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确实是我的声音："这件汝窑碗根本就是假的，
是我花一万块钱从景德镇买回来的仿品。"听到这段录音，我不禁冷笑。"有意思，
这录音是什么时候录的？"执法人员也觉得蹊跷："举报人说是前天录的，
但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清楚。"我看向赵明轩，她正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明轩，
你说这录音是怎么回事？"赵明轩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师父，
我...我不知道啊！"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古董界的老朋友刘师傅打来的。
"正文啊，出事了！刚才有人拿着一件和你店里一模一样的汝窑碗来找我鉴定，
说是你卖给他们的！"我心中一震："什么？还有一件一模一样的？""对啊！而且那人说，
你亲口告诉他们这是真品，结果他们找人一鉴定，发现是假的！现在正准备起诉你呢！
"挂了电话，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赵明轩见状，更加慌张："师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没有理会她，而是走到监控室，调出了前天的监控录像。
录像显示，前天晚上十一点，赵明轩鬼鬼祟祟地进入了我的收藏室。她在汝窑碗前站了很久，
似乎在拍照。"明轩，过来解释一下这个。"我指着监控画面，语气冰冷。赵明轩看到录像，
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第二章"师父，我...我只是想多看看那件汝窑碗，
学习一下它的特征..."赵明轩的声音颤抖着，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借口。
我继续播放监控，画面中，她不仅拍照，还用手机录制了视频，
甚至拿出专业的测量工具仔细测量着汝窑碗的尺寸。"学习？需要测量尺寸吗？
"我的语气越发冰冷，执法人员也围了过来，仔细观看监控录像。就在这时，
店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个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几个记者。"方老板，我是赵总，
就是想买您那件汝窑碗的人。
"赵总一脸愤怒地走向我："您的好徒弟已经把详细情况告诉我了，
说那件汝窑碗其实是假的，您一直在欺骗买家！"我看向赵明轩，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随即又装出委屈的模样。"师父，我从来没有...""没有什么？"我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把我收藏室的详细情况告诉外人？没有偷偷录制我平时的谈话？
"赵总拿出手机："方老板，这是您徒弟发给我的消息，
她说您平时就经常吹嘘自己卖假货骗人的事迹。"我接过手机查看，微信聊天记录显示，
赵明轩确实和这个赵总有很多联系。不仅如此，
她还详细描述了我店里每一件珍贵古董的位置和特征。"有意思，我的好徒弟，
你这是在做什么？"赵明轩见状，干脆撕破脸皮："师父，我承认我确实联系了赵总，
但那是因为我妈真的需要救命钱！""您那么有钱，帮帮我怎么了？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绝情！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古董街的同行都赶来看热闹。
有人开始指指点点："方正文平时看起来挺正派的，没想到竟然卖假货。""是啊，
还这么对待自己的徒弟，太过分了。""听说那女孩的妈妈快死了，他居然见死不救。
"面对众人的议论，我却异常平静。我走到收藏柜前，取出那件汝窑碗，
在众人面前高高举起。"诸位，这件汝窑天青釉碗，
是我十年前从海外拍卖行以四千八百万的价格拍得。
""所有的购买凭证、鉴定证书、保险单据都在这里。"我一一展示着文件，
在场的专家接过查看，纷纷点头确认无误。"这件汝窑碗确实是真品，而且品相极佳，
市场价值至少六千万。"权威专家的话让赵总和赵明轩都愣住了。
"可是...可是明轩说...""明轩说什么了？"我冷冷地看向赵明轩。她咬了咬嘴唇，
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师父，就算汝窑碗是真的，那录音怎么解释？
您确实说过那是假的啊！"我笑了："录音？你说的是这个吗？"我拿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完整的录音。录音中，我的声音清晰可辨："有人问我，
如果这件汝窑碗根本就是假的，是我花一万块钱从景德镇买回来的仿品，我会怎么办？
我的回答是，那我就立刻砸碎它！"完整的录音让所有人都明白了，
原来之前的那段录音是被人恶意剪辑过的。"明轩，这段录音是你录的吧？
是你故意截取了一段，想要陷害我？"赵明轩的脸色变得惨白："师父，
我...我没有...""还要狡辩吗？"我走到她面前，从她的包里掏出一台录音设备。
"这三个月来，你一直在秘密录制我的谈话，对不对？"设备里存储着大量的录音文件，
都是我平时在店里的谈话内容。执法人员查看了这些录音，发现大部分都被人为编辑过，
明显是有预谋的。"方先生，看来这确实是一起恶意诬陷案。"执法人员收好证据，
准备离开。赵总也意识到被人利用了，连忙向我道歉。可我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人身上，
而是紧紧盯着赵明轩。"明轩，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低着头，
不肯回答。"既然你不说，那我来替你说。"我走到店里的保险柜前，输入密码打开。
里面除了各种贵重古董，还有一叠文件。"这是我最近调查的结果。"我拿出一份报告，
当着所有人的面读了起来。"赵明轩，女，25岁，真实身份是古董造假集团的成员，
专门负责潜伏到各大古董店收集情报。""三年前接近我，
目的就是为了获取我收藏室的详细信息，然后制造假货进行诈骗。
"报告上的内容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赵明轩猛地抬起头，
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当然会知道。"我冷笑道，
"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第一个！"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让赵明轩彻底慌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你之前，已经有两个人用同样的方式接近过我了。
"我继续说道："三年前，你是第三个！"第三章赵明轩的脸上闪过惊恐的神色，
她显然没想到我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师父，您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听不懂？
那我说得再明白一些。"我从保险柜里又取出几份文件。"六年前，
有个叫李小燕的女孩用同样的方式接近我，说自己从小喜欢古董，流落街头，求我收她为徒。
""四年前，又有个叫王晓雨的女孩，同样的套路，同样的说辞。""现在轮到你，赵明轩。
"我把三个人的照片并排放在柜台上。"巧合的是，你们三个人的长相都有些相似，
而且都很像我失踪的女儿。"在场的人都围过来查看照片，
确实发现三个女孩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这...这怎么可能？
"有人惊呼道："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我冷冷一笑："当然不是巧合，
而是有人专门挑选了和我女儿相似的女孩，对她们进行训练，然后派到我这里。
""目的就是要骗取我的信任，盗取我的收藏品信息。"赵明轩见事情败露，索性不再伪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没必要装下去了。"她站起身，脸上的柔弱表情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狡诈。"不错，我们确实是有组织的行动。
你方正文的古董收藏在业界闻名，早就成了我们的目标。""你以为你很聪明，
能够看穿我们的计划？"赵明轩冷笑着说："告诉你，
我们不仅掌握了你所有古董的详细信息，还**了大量的高仿品。""现在市面上，
已经有不少和你收藏品一模一样的假货在流通。"我听了她的话，反而更加冷静。"是吗？
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揭穿你？"赵明轩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但一直在配合你演戏。"我的话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配合演戏？为什么？""因为我要抓大鱼。"我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中，
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明轩，任务进行得怎么样？那个老头有没有起疑心？
"赵明轩的声音回答道："没有，他对我很信任，我已经掌握了他收藏室的所有情况。
""很好，按照计划继续进行。等拿到那件汝窑碗的详细数据，
我们就可以**完美的仿品了。""到时候用假换真，神不知鬼不觉。"录音播放完毕，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赵明轩脸色惨白："你...你什么时候录的？""就在昨天晚上，
你在店里和幕后老板通电话的时候。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隐蔽摄像头："这个摄像头是我新安装的，专门用来监控你的。
""这三个月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执法人员立刻要求查看录音和监控资料，作为证据。就在这时，店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陌生男子冲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戴墨镜的中年人。"明轩，快走！
"戴墨镜的男子显然是来接应赵明轩的。可还没等他们行动，店外突然响起警笛声。
大批警察包围了古董店。"所有人不许动！"警察冲进店内，迅速控制了现场。
为首的警官走向我："方先生，感谢您的配合。"我点点头："应该的，
这个犯罪集团危害古董界太久了。"原来，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联系了警方，
将掌握的证据全部上交。警方经过调查，发现这是一个专门针对古董收藏家的犯罪集团。
他们的手段就是派遣年轻女子接近目标，获取收藏品信息，然后**高仿品进行诈骗。
"据我们调查，这个集团已经诈骗了十几位收藏家，涉案金额超过两亿。
"警官向围观群众介绍案情："方先生的配合，为我们破案提供了关键证据。
"赵明轩和那几个同伙都被戴上***，准备带走。临走前，
她回过头恶毒地看着我："方正文，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我们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我淡然一笑："那就让他来试试。"警察带走了所有罪犯，店里恢复了平静。
围观的人们纷纷向我道歉，为之前的误会感到歉意。"方老板，真是对不起，我们错怪你了。
""是啊，原来你是在配合警察破案，我们还以为你真的冷血呢。"我摆摆手："没关系，
误会解除了就好。"可是，当所有人都离开后，我独自坐在店里，心情却异常沉重。
因为我想起了一个人，那个真正让我心痛的人。我的亲生女儿，方小雨。
她十年前在大学里失踪，至今音信全无。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正是因为想念女儿，才会对那些长相相似的女孩心软，一次次被人利用。可是，
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小雨的失踪，可能和这个犯罪集团有关。第四章夜深了，
我独自坐在店里，桌上摆着女儿小雨十年前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孩笑容灿烂，
正是二十岁的年纪，青春活泼。如果她还活着，现在应该三十岁了。正当我沉思的时候，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喂？""方正文，恭喜你破了我们一个小小的据点。
"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道你女儿的消息？"我猛地站起身："你知道小雨在哪里？
""当然知道，她这十年来一直在我手上。"男人冷笑着说："想见她吗？那就按我说的做。
""你想要什么？""很简单，把你收藏室里所有古董的详细清单交给我，
包括每一件的来源、价值和鉴定证书。""另外，那件汝窑碗，我也要了。
"我紧握着手机："不可能！那些都是我毕生的心血！""哦？那你女儿的命就不要了？
"男人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如果不交出清单，
你就永远见不到方小雨了。"电话挂断了，我瘫坐在椅子上。女儿真的还活着？这十年来，
我一直不敢确定，只能通过各种渠道寻找线索。现在有人说她在他们手上，虽然可能是陷阱，
但我不能不相信。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警局。"方先生，您说的情况我们已经记录了。
"负责此案的李警官说："不过，这种威胁电话很可能是诈骗，您不能轻信。
""但如果是真的呢？""我们会全力调查的，但您千万不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李警官劝说道："这些犯罪分子最擅长利用人的感情弱点。"我理解警察的顾虑，
但作为父亲，我不能放弃任何找到女儿的机会。从警局出来，
我直接去了古董街最有名的鉴定师张老那里。"正文，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告诉你。
"张老神色凝重地说："昨天晚上，
有人拿着一件和你那件汝窑碗一模一样的东西来找我鉴定。"我心中一震："什么？
又是一件一模一样的？""对，不仅外形完全一致，连底部的款识都分毫不差。
"张老拿出一张照片："你看看，是不是和你的那件一样？
"照片上的汝窑碗确实和我的那件非常相似，几乎无法分辨。"这件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按照常理，它应该是假的，
因为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件完全相同的汝窑碗。"张老摸着胡须说："但从工艺和材质来看，
这件也具备了真品的所有特征。""除非...""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掌握了失传已久的汝窑烧制技术。"这个消息让我更加不安。
如果真的有人能够**出如此完美的仿品，那么整个古董市场都将陷入混乱。而我，
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终极目标。我的收藏清单，对于这样的犯罪集团来说，确实价值连城。
当天晚上，我回到店里，发现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老友，古董商老刘。"正文，
我听说你遇到麻烦了？"老刘的表情很严肃："有人找过我，
想买和你那件汝窑碗相同的东西。""什么人？""一个中年女人，穿得很贵气，
但眼神很阴险。"老刘回忆着说："她说她手上有一件和你的汝窑碗完全相同的东西，
想找我帮忙出手。""你怎么回答的？""我当然拒绝了，并且警告她，
如果敢在古董街搞鬼，我们不会放过她。"老刘拍拍我的肩膀："正文，这件事不简单，
你要小心。"送走老刘后，我独自思考着这一切。三天的期限马上就要到了，
对方还没有进一步联系。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方正文，考虑得怎么样？
"又是那个男声。"我需要先确认我女儿还活着。""当然可以，明天晚上八点，
城北废弃工厂，你一个人来。""记住，带上汝窑碗和收藏清单，否则你什么都见不到。
"电话再次挂断，我知道，决战的时刻到了。但我不会坐以待毙。我立刻联系了李警官，
告诉他明天的约会地点。"方先生，这明显是个陷阱！""我知道，但我必须去。
""我们可以安排警力保护...""不行，如果他们发现警察，可能会伤害我女儿。
"最终，我们商定了一个计划。我会按时赴约，但身上会带着***，警察在远处接应。
一旦确认女儿的位置，警方立刻行动。第二天晚上，我带着装有汝窑碗的盒子，
独自前往城北废弃工厂。月黑风高，废弃的厂房显得格外阴森。我按照约定，
走进了指定的车间。里面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破碎的窗户***来。"方正文？
"黑暗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随即，几盏强光灯突然亮起，刺得我睁不开眼。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我看清了对面的情况。三个人站在那里，中间是一个中年女人，
两边是两个年轻男子。而在他们身后，绑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低着头，头发凌乱，
但从体型来看，确实像是成年后的小雨。"小雨？"我激动地想要冲过去，但立刻被拦住了。
"别着急，先把东西交出来。"中年女人伸出手："汝窑碗和收藏清单。
"第五章"我要先确认她真的是我女儿。"我紧紧握着手中的盒子，不肯松手。
中年女人冷笑一声，对身边的男子打了个手势。那个男子走向被绑的女人，
粗暴地扯起她的头发。借着强光，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确实很像小雨，但又有些不同。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还有一道疤痕从左眼角延伸到脸颊。"小雨？你还记得爸爸吗？
"被绑的女人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又变得黯淡。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声带被我们弄坏了，说不了话。"中年女人得意地说："但她确实是你的女儿方小雨。
""为了确保她的身份，我们可是费了不少功夫调查呢。"我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
心如刀绞。"你们这些畜生！她到底哪里得罪你们了？""得罪？
"中年女woman冷笑："她没有得罪我们，只是运气不好，成了我们的工具。
""十年来，她一直在帮我们**各种古董仿品。""不得不说，你女儿确实有天赋，
在我们的训练下，她的技艺已经炉火纯青。"我震惊地看向小雨："真的吗？
"小雨痛苦地点了点头，眼中满含泪水。"现在，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所以我们决定把她还给你。"中年女人摊开手："当然，这是有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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