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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说爸爸每天回来两次后,我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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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总说爸爸每天回来两次。五岁的儿子抱着我的腿,说“白天的爸爸身上有阳光的味道,

晚上的爸爸身上有股土腥味。”我只当是童言无忌,笑他想爸爸想疯了。直到丈夫出差那天,

我打开门口的监控,竟看到“他”在深夜准时回了家,熟练地开了门。而一个小时后,

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他”,正拿着铁锹,在家门口的院子里,疯狂地挖着什么……1“豆豆,

你再说一遍?”我蹲下身,双手扶着儿子颤抖的肩膀。五岁的孩子从来不会撒谎,

可他刚才说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豆豆的小脸埋在我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妈妈,

我怕。”“白天的爸爸身上有阳光的味道,晚上的爸爸身上有股土腥味。

”“晚上的爸爸……他不是爸爸……他的眼睛不会笑。”我心头一紧。周明出差已经三天了,

豆豆怎么会说晚上有爸爸回来?“豆豆,爸爸在外地出差,没有回来过。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有的!”豆豆抬起头,泪珠挂在睫毛上。“昨天晚上,

前天晚上,他都回来了!”“可是他不抱我,也不给我讲故事。”“他只是看着我,

然后就出去了。”我抱起儿子,快步走进卧室,反锁了房门。手指在门锁上停留了几秒,

我又拖了把椅子顶在门后。打开手机,调出门口的监控录像。我快速翻到昨晚的记录。

深夜十一点十三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周明。

那个本该在千里之外出差的男人,正熟练地用钥匙打开家门。我的手开始发抖。他进屋,

换鞋,动作和平时一模一样。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空洞得让人发毛。

他没有回卧室看我和豆豆,而是径直走向储物间。一分钟后,他拿着铁锹出来了。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走向院子,在那棵老槐树下停住。然后,

开始挖土。一锹,又一锹。动作机械有力,泥土翻飞。月光下,他的身影扭曲得不像人类。

我快进播放,看着他挖了整整一个小时。坑有多深我看不清,但他挖得很认真,很专注。

然后,他停下了。将挖出的坑重新填好,甚至把草皮都铺了回去。做完这些,

他拍拍手上的土,把铁锹放回储物间。就在他准备进屋的时候,监控画面的边缘,

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我瞪大眼睛。另一个周明,拖着行李箱,一脸疲惫地走到家门口。

真正的周明。他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却突然停住了。他看着院子里那片被翻动过的土地,

眉头紧锁。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在监控画面里同时出现。一个在屋里,一个在门外。

门外的周明站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转身离开了。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豆豆在我怀里小声说:“妈妈,晚上的爸爸又来了。”我僵住了。楼下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脚步声,一步步上楼。很轻,很慢,但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脏上。脚步声在卧室门外停住了。

门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2“咚、咚、咚。”敲门声不轻不重,极有规律。“溪溪,

睡了吗?我回来了。”是周明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我浑身一个激灵,

紧紧抱着怀里的豆豆。豆豆吓得浑身发抖,把头埋得更深了。“溪溪?

”门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疑惑,“怎么锁门了?”我不敢出声。

我不知道门外的是哪个“周明”。是挖坑的那个?还是拖着行李箱的那个?

“是豆豆不舒服吗?我进去看看。”门把手被拧动,发出“咔哒”一声。他发现门被反锁了。

门外安静了几秒,随即,我听到了钥匙***锁孔的声音。他有卧室的备用钥匙!

我的心脏狂跳,手心全是汗。豆豆在我怀里小声抽泣,我轻***他的后背,

想给他一点安全感,可我自己都在发抖。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

看不清表情。但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阳光味道,混杂着沐浴露的清香,

让我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是白天的爸爸。“怎么了这是?吓我一跳。”他走进来,

顺手开了灯,脸上带着熟悉的,宠溺的微笑。他看见我和豆豆缩在床角,愣了一下。“老婆,

豆豆,你们这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豆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不是爸爸!

你身上有土腥味!”周明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哪有?

刚洗完澡,香着呢。”他想伸手抱豆豆。豆豆却拼命往我怀里钻,小手紧紧抓着我的睡衣。

“豆豆,爸爸出差累了,你不想爸爸了吗?”周明的声音有些委屈。可我注意到,

他的眼神在闪躲。“我不要!你不是我爸爸!”豆豆哭得更凶了。周明站在那里,

手悬在半空中,表情有些尴尬。“可能是我出差太久了,豆豆认生了。”他对我说,

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我抱着豆豆,心里翻江倒海。

这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和周明一模一样,可为什么豆豆会这么抗拒?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恍惚。餐桌上,“周明”正耐心地喂豆豆吃鸡蛋羹,

一副父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可我一闭上眼,就是他深夜在院子里疯狂挖土的样子。

豆豆勉强吃了几口,但明显很不情愿。每当“周明”的手靠近,他就会下意识地往后缩。

“豆豆,多吃点,长身体呢。”“周明”的声音温和,可我总觉得有种机械感。这时,

门铃响了。是我婆婆。“哎哟,我的大孙子!”婆婆一进门就抱住豆豆,亲个不停。

豆豆在奶奶怀里明显放松了很多,小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她看见周明,

立刻笑开了花:“儿子,不是说出差吗?怎么回来了?”“想你们了,就提前回来了。

”“周明”笑得一脸灿烂。“还是我儿子知道心疼人!”婆婆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即又瞪了我一眼。“林溪,你看看你,周明工作那么累,你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他!

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我心里一沉,婆婆知道了什么?果然,她拉着我走到阳台,

压低声音说:“周明都跟我说了,说你最近老觉得他不对劲,还说他身上有味儿?

”她一脸鄙夷地看着我:“我看你才有问题!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要,你是不是想上天?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谁会相信我看到的那些?“妈,

我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婆婆打断我,“你就是太闲了,才会胡思乱想!

”就在这时,婆婆“咦”了一声,指着院子里的老槐树下。“那块地怎么了?

跟被狗刨了似的。”我心头一跳。“周明”走了过来,面不改色地揽住我的肩膀,

笑着对婆婆说:“妈,我昨晚弄的。买了棵桂花树,想种在院子里,等花开了,满院子都香。

”婆婆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哎呀,还是我儿子浪漫!林溪,你听听!你学学!

”我看着他完美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在撒谎。我昨晚亲眼看见,

他挖了半天,什么都没种进去。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提前想好了说辞。“桂花树呢?

”我忍不住问。“还在花店,下午送过来。”他回答得毫不犹豫,甚至还补充道,

“老板说要等土松一松再种,成活率高。”婆婆连连点头:“对对对,种树就得这样!

”我的手心全是汗。3我找了个借口,说单位要加班,直接开车到了警察局。“警察同志,

我要报警!”值班的警察小张抬起头,见我一脸惊惶,立刻严肃起来。“女士,您别急,

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我把监控视频递给他,声音都在发抖:“我丈夫,他不对劲!

或者说,有人冒充我丈夫!”小张接过手机,皱着眉看完了那段诡异的录像。一个人回家,

一个人挖坑,然后另一个人又出现……他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

“您确定这两个人,都是您丈夫的样子?”“一模一样!”我斩钉截铁地说,“而且,

我丈夫现在应该在外地出差!”为了证明,我当着小张的面,拨通了周明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了。“喂,老婆?”是周明的声音,背景里还有酒店电视的嘈杂声。

“你在哪儿?”我开了免提。“在酒店啊,刚跟客户吃完饭回来。怎么了?想我了?

”他的语气轻松,听不出任何异常。小张的脸色彻底变了。如果电话里的丈夫是真的,

那昨晚出现在家里的,又是谁?“女士,您先冷静。这件事我们受理了。”小张站起身。

“我们现在就跟您回家看看。您放心,我们会保证您和孩子的安全。”一股希望从心底升起。

有警察在,那个冒牌货,一定跑不了!我和警察一起回到家。推开门,屋子里安安静静。

“周明”不在。婆婆也不在。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是婆婆的字迹。“林溪,

我带周明和豆豆回老宅住几天,让他散散心。”“你一个人也好好反省一下,

别整天没事找事。”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豆豆!他们把豆豆带走了!“警察同志,我儿子!

”我急得快哭了。“别急!”小张立刻用对讲机呼叫支援,报告了孩子被带走的情况。

另一名警察则走向院子,直奔那片被翻动过的土地。“这里,昨晚挖的就是这里。

”他对小张说。“挖!”小张下达了命令。警察拿来了工具,开始挖掘。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泥土被一铲铲地翻开。突然,一名警察的铁锹碰到了一个硬物。

“有东西!”他们小心翼翼地清开周围的泥土,一个腐朽的木箱,露了出来。“这是什么?

”小张蹲下身,用手电筒照着木箱。“女士,您知道这个箱子吗?

”我摇摇头:“从来没见过。”箱子很旧,木头已经发黑腐烂,上面还有一把生锈的铜锁。

“先别动,等技术科的人来。”小张拿出手机拍照取证。我站在一旁,双腿发软。

4十分钟后,技术科的人赶到了。箱子被抬了上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一名警察戴上手套,

小心翼翼地撬开已经腐烂的锁扣。箱盖打开的瞬间,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

里面没有尸体,没有白骨。只有一堆被泥土侵蚀得看不出原样的儿童玩具。生锈的铁皮青蛙,

掉漆的木头积木,还有一个脏兮兮的拨浪鼓。几本已经发黄发霉的连环画册,

一只缺了耳朵的布绒小熊。在玩具堆的最上面,放着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相框。

警察把相框拿出来,擦去上面的泥污。相框里,是一个小男孩的黑白照片。

男孩大概五六岁的样子,穿着旧式的背带裤,手里抓着一只小木马,笑得天真烂漫。

那张脸……和我的儿子豆豆,几乎一模一样!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小张连忙扶住我。“女士,您还好吗?”“这是谁的孩子?”我的声音颤抖。

年长的警察看着我,表情严肃:“您丈夫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兄弟?”我茫然地摇头:“没有,

他是独生子啊。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听他提过什么兄弟。”就在这时,

一辆车在门口急刹。我婆婆带着豆豆慌慌张张地从车上冲了下来,

她大概是接到了邻居的电话,说我们家来了警察。“警察同志!这是干什么!

你们凭什么私闯民宅!别听我儿媳妇一天***!”她一进来就嚷嚷。

当她的目光落到警察手里那个相框上时,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下一秒,

她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冲过去一把夺过相框。“小武!”她抱着相框,

瘫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小武啊!妈妈对不起你!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老警察叹了口气,蹲下身看着我婆婆:“大娘,

看来有些事该说了。”然后他转头看我:“女士,有件事您不知道。您丈夫周明,

确实有个双胞胎兄弟,叫周武。”“二十五年前,周武五岁的时候,

就在院子里这口已经被填了的老井里,淹死了。”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双胞胎兄弟?

淹死了?“不可能!”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们结婚三年了!

”婆婆哭得更厉害了:“我们家规定,不准提小武的名字!周明小时候受了太大打击,

我们怕他想起来……”“那昨晚那个挖坑的……”我的话说不下去了。所以,

昨晚那个挖坑的“周明”,不是冒牌货?他是……鬼魂?还是我丈夫,因为思念死去的兄弟,

人格***了?那阳光的味道,和土腥的味道……一个代表活着的周明,一个代表死去的周武?

我感觉脑袋要炸了。5警察最终以“家庭纠纷”为由收了队。临走前,

老警察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女士,建议你带你丈夫去看看心理医生。”婆婆抱着那个相框,

像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双眼红肿,神情麻木。我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偏袒周明,

为什么对我这个儿媳妇百般挑剔。因为周明,是她唯一剩下的儿子。我让她把豆豆还给我,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怨毒。“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报警,

这些事怎么会翻出来!你这个扫把星!”她把豆豆从老宅的房间里推出来,

豆豆哭着扑进我怀里。“妈妈,奶奶不让我回来,她说妈妈是坏人。”我心如刀割,

抱着豆豆,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回到家,我看着那个被挖开的坑,和那箱子腐朽的玩具,

只觉得遍体生寒。周明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我把豆豆哄睡后,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那些玩具还散落在院子里,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我想起那个小男孩的照片,

想起婆婆撕心裂肺的哭声,心里说不出的复杂。晚上,他回来了。不是开门进来的,

是按的门铃。我从猫眼里看出去,是周明,脸上带着疲惫和一丝不安。我打开门。“老婆,

我回来了。”他想抱我。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他身上的味道是正常的,是我熟悉的,

那个“白天”的周明。他看到了院子里的坑和箱子,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惊恐和慌乱。我没有回答,只是把那张黑白照片,

递到了他面前。他看着照片里的男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站立不稳。

“小武……”他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你……都知道了?”他抬起头,

绝望地看着我。我点了点头。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头发里,

痛苦地**着。“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断断续续地,

说出了那个被尘封了二十五年的秘密。他确实有个双胞胎弟弟,周武。周武活泼,他内向。

周武是所有人的焦点,他只是弟弟的影子。出事那天,他们在井边玩,为了抢一个玩具,

两人推搡起来。混乱中,周武失足掉了下去。“我吓坏了,我跑了,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他哽咽着,“等爸妈发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人了……”“从那以后,

我就总觉得……他还在。”“尤其是我压力大的时候,我就会感觉自己变成了他,

想回到院子里,

回到他身边……”“土腥味……是因为井里都是泥土和水草的味道……”原来,

真的是人格***。我看着痛苦的丈夫,心里五味杂陈。恨吗?他也是个可怜人。

可就在我准备原谅他的时候,一个细节突然扎进我的脑子。

“那你出差的事……”我盯着他的眼睛。“我昨天报警的时候,给你打了电话,

你明明在酒店!”周明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什么电话?我手机昨天没电关机了,

今天早上才开机。”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上面显示开机时间确实是今天早上八点。

“而且……我根本没出差。”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院的假条。“我最近精神状态很差,

请了几天假,一直在家休息。”我的手开始发抖。“那昨天接电话的人是谁?”“什么电话?

”周明更加困惑了。“我这几天都在医院做检查,医生说我可能有分离性身份障碍,

需要住院观察。”他把医院的诊断书递给我,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和病情。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周明这几天都在医院,那昨天晚上挖坑的人是谁?

那个接我电话的人又是谁?更恐怖的是,如果周明根本没有出差,

那他这几天晚上都去哪里了?6周明看着我惨白的脸,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老婆,

你昨天到底给谁打的电话?”我颤抖着手,翻出通话记录。那个号码,就是周明的。

我按下了重拨。电话响了。**不是从周明的口袋里传来的,而是从我们家的储物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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