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到了客房。陆沉舟几天没有回家。
这晚,我做了他最爱喝的汤,等他到深夜。他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和……林晚晚常用的那款香水味。
“还没睡?”他扯松领带,语气敷衍。
“炖了汤,你喝点……”我话音未落,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神色立刻变得紧张温柔。
“晚晚?别怕,我马上过来。”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对我熬了几个小时的汤,看都未看一眼。
去年我发高烧,在电话里带着哭音说“沉舟,我好怕”。他正在开一个极其重要的并购会议,却当着所有董事的面起身,只说了一句“我太太需要我”,便驱车狂奔回家,将我紧紧搂在怀里哄了一夜。
曾经,我也是他毫不犹豫的偏爱。如今,他的紧张和温柔,悉数给了另一个女人。
几天后,是我们早就约定好的,去奥地利听新年音乐会的日子。机票酒店,我准备了半年。出发前一天,他轻描淡写地说:“晚晚心情不好,我答应陪她去北海道散心。音乐会,下次吧。”
没有解释,没有歉意。
是他先提起的,在某个酣畅淋漓的夜晚,他咬着我的耳朵,气息灼热:“听说维也纳的新年音乐会很棒,明年,就我们两个去,谁也不带。”
承诺言犹在耳,他却陪着别人,踏上了另一段旅程。
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被废弃的机票,心像被无数细密的针扎透。那些因林晚晚而一次次被轻蔑、被委屈的瞬间,如同雪花般累积,即将引发雪崩。
的心在他一次次的偏颇中,逐渐冷却。但我还不知道,最后一场足以将我彻底摧毁的风暴,已在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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