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撞破我爸和他的白月光在酒店开房。为了报复,我开了直播,
标题是《带你看我爸和小三的精彩大戏》。直播间瞬间涌入上万人。
就在我爸和小三(方蕾)惊慌失措地穿衣服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他们在用手指的敲击,
进行摩斯电码交流。我下意识地将镜头对准了我妈,她脖子上那条我爸送的廉价项链,
在闪光灯下,折射出了一串规律的数字编码。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炸开。
装穷三十年、老实巴交的父亲,可能不是出轨那么简单。我们这个家,
是一个巨大的犯罪现场。1酒店的房门是我一脚踹开的。巨响之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我妈站在我身后,浑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床上,
我那个老实巴交、在工厂拧了三十年螺丝的爸,沈建国,
正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纠缠在一起。那个女人是方蕾,我爸挂在嘴边的“白月光”,
说是当年因为家里穷,没能在一起的初恋。“啊!”方蕾尖叫着扯过被子。我爸的脸,
从涨红瞬间变得惨白。“月月……你……你怎么来了?”他手忙脚乱地找裤子,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没理他。我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他们。
直播间的弹幕疯了一样地滚动。【**!开局就这么**?】【这男的看着挺老实的啊,
玩得这么花?】【主播牛逼!直接踹门!我关注了!】我妈冲过去,一巴掌扇在我爸脸上。
“沈建国!你对得起我吗!”她哭得撕心裂肺,开始捶打我爸。我爸抱着头,一声不吭,
任由我妈发泄。方蕾却在这时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我妈。“嫂子,你闹够了没有?
”“建国爱的是我,三十年前就是我。要不是你当年用孩子算计他,他会娶你?
”我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她说的是真的?
”我爸的头埋得更低了。沉默,是最好的回答。我妈笑了,笑声比哭声还难听。
就在这场闹剧推向**时,我注意到了一个细节。我爸在找衣服的遮掩下,手指在床沿上,
以一种极有规律的节奏敲击着。而方蕾,在整理凌乱头发时,手指也在被子上,
做出了同样规律的回应。那不是紧张的无意识动作。那是摩斯电码。我学过。我心头一跳,
一种说不出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直播间的闪光灯自动亮起,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光线晃过我妈的脖子。那条地摊上二十块钱买的塑料项链,
是我爸送给我妈的结婚三十周年礼物。我妈宝贝得不行,天天戴着。此刻,
项链上那块廉价的塑料吊坠,在闪光灯下,折射出一串细小的、几乎看不清的数字。
不是装饰,是编码。我爸的摩斯电码。方蕾的冷静。我妈脖子上的编码项链。
一个荒谬又恐怖的猜想,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我爸,
这个窝囊、贫穷、老实了一辈子的男人,他的秘密,可能远不止出轨这么简单。
“网络……卡了。”我对着直播镜头,面无表情地开口。“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说完,
我直接关掉了直播。我爸和方蕾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会闹得天翻地覆,
把他们的丑事公之于众。我没有。我走过去,拉住还在发抖的我妈。“妈,我们回家。
”我妈的眼神空洞,像个木偶一样被我拉着走。经过我爸身边时,我停下脚步,
轻声说了一句。“爸,演了三十年,累吗?”他的身体,猛地一僵。2回到家,
我妈就病倒了。高烧,说胡话,嘴里不停地念着“骗子”。我把她安顿好,锁上房门,
然后将自己关进了书房。我把酒店那段录像,一帧一帧地慢放。我爸的指尖敲击。
方蕾的指尖回应。我将那些敲击转换成字母。“H-U-O-Z-A-I-N-A-L-I?
”(货在哪里?)“T-A-B-O-Z-I-S-H-A-N-G。”(她脖子上。
)货……在她脖子上。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我冲进我妈的房间,她还在昏睡。我颤抖着手,
轻轻解下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吊坠是两片塑料合在一起的,中间有一条细微的缝隙。
我用指甲,一点点地将它撬开。里面没有照片,没有情话。只有一个比米粒还小的,
黑色的东西。微型U-盘。我把它**电脑。不需要密码。打开的一瞬间,
无数个加密文件弹了出来。账户、流水、人名、日期、地点……那些数字和代号,
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构建起一个庞大、精密、横跨全球的洗钱帝国。每一笔交易,
都以亿为单位。而所有交易的最终指向,都落在一个代号上——“钟表匠”。我爸沈建国,
唯一的爱好,就是修理那些老旧的钟表。他总说,那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现在我懂了。
那不是寄托。那是他的身份。他不是在工厂拧螺丝的工人。
他是在幕后操纵着亿万黑金流向的“钟表匠”。而我妈,
这个被他用廉价爱情和愧疚感欺骗了三十年的女人,就是他最安全的移动“保险箱”。
她戴着全世界最危险的秘密,在菜市场为了一毛钱跟人讨价还价。
她穿着全世界最昂贵的“枷锁”,却以为那是丈夫廉价的爱意。三十年的婚姻。
三十年的贫穷。三十年的相濡以沫。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我们这个所谓的家,不是家。
是一个伪装成家的安全屋,一个犯罪现场。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冲进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
吐出来的,除了酸水,还有三十年来我对“父亲”这个词所有的孺慕和敬爱。手机响了。
是我爸。我挂断。他又打来。我再挂断。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月月,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告诉你妈。”我看着那行字,笑了。我回复他。“晚了。”然后,
我拨通了一个电话。那是我大学时认识的一位学姐,林知夏。她现在是一名记者,
因为报道过于犀利,揭露了太多资本黑幕,被打压得几乎在行业里销声匿迹。我记得她说过,
她手里有一个追踪了很久的跨国犯罪集团的线索,代号“衔尾蛇”,但苦于没有核心证据,
一直无法突破。电话接通了。“喂,哪位?”林知夏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学姐,是我,
沈月。”“沈月?”她显然有些意外,“好久不见,怎么想起来联系我?”我深吸一口气,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学姐,你还记得‘衔尾蛇’吗?”电话那头,瞬间沉默。
过了几秒,林知夏的声音变得无比凝重。“你在哪里看到的这个名字?”“在我爸的电脑里。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这里有你想要的所有东西。核心数据,交易网络,所有的一切。
”“代价是,我要他们整个集团,给我妈三十年的青春陪葬。”3.我妈醒了。烧退了,
但眼神空洞,像被抽走了魂。我端着粥进去,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妈,吃点东西吧。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我,嘴唇翕动。“月月,我是不是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
”我把碗放下,坐在她床边,握住她冰冷的手。“不是梦。”我将那个U盘,
和电脑里的文件,摆在她面前。我把“钟表匠”,把“衔尾蛇”,
把她戴了三年的“保险箱”,把我们这个家三十年的真相,血淋淋地撕开,摊在她面前。
她看着那些天文数字般的流水,看着那些陌生的名字和代号。她的身体开始发抖,从指尖,
到手臂,再到全身。“不……不可能……”她猛地挥手,打翻了电脑。“你爸不是那样的人!
他只是……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他是骗你的!他和我都是骗你的!
”我吼了出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妈!你清醒一点!他不是出轨,他是罪犯!
我们活在一个谎言里!”“他送你的项链是U-盘!他嘴里的白月光是他的同伙!
他装穷装老实,是为了利用你当挡箭牌!”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在她心上。
她从崩溃,到震惊,到麻木。最后,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又在废墟里重新立了起来。那是一种被欺骗到极致后,淬炼出的,冰冷的恨意。“我要见他。
”她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定。“我要亲口问问他。”我摇了摇头。“不能见。”“现在,
我们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多少。”“我们要让他死。”我妈看着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陌生。她或许没想到,她那个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握紧她的手。“妈,从现在开始,你要相信我。”“我们要演一场戏,
一场让他和他的集团,万劫不复的大戏。”第二天,林知夏来了。
她看起来比电话里更憔ें悴,但眼睛里有光。看到我电脑里的资料时,她激动得手都在抖。
“衔尾蛇……我追了五年……终于……”她看向我,又看向我妈。“阿姨,沈月,
你们想怎么做?”我妈看着她,缓缓开口。“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他亲手建立的‘帝国’,在他眼前,灰飞烟灭。”林知夏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从现在起,我们是一个联盟。”“复仇者联盟。”我轻声补充。
我们三个人,一个被丈夫欺骗了三十年的家庭主妇,一个被行业打压的边缘记者,
一个刚刚发现自己人生是场***的女儿。我们组成了一个看起来最不可能,
却也最决绝的同盟。计划,在那个下午,悄然成型。当晚,我妈拨通了我爸的电话。
她按照我教的,先是哭,骂他没良心。然后,声音渐渐软了下来。
“老沈……我想了一天……三十年的夫妻……我放不下……”“方蕾说的对,
当年……是我不对……”“你回来吧……我们……我们谈谈……”电话那头,
我爸沉默了很久。“……好。”挂了电话,我妈趴在桌上,吐得撕心裂肺。我知道,
让她说出那些话,比杀了她还难受。我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妈,快结束了。
”她抬起头,眼睛通红。“月月,我真的能做到吗?”“你能。”我看着她的眼睛,
“因为你不是在原谅他,你是在审判他。”4.我爸回来了。带着一脸的愧疚和疲惫。
他走进家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妈,脚步顿住了。“梅……”我妈没有看他,
只是幽幽地说。“坐吧。”我爸小心翼翼地坐下,离她很远。“月月呢?”“在房间里,
气还没消。”我妈的声音很平淡。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我爸先开了口。“阿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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