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温念是为了那优厚的报酬,可日子久了,看他父母欣慰,看他一点点好起来,心里竟也生出些复杂的情绪,连自己都没察觉,何时对这个一开始只当“工作对象”的男人,有了别样的牵挂。
后来,陆景深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亮,他说:“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这样的你,才真的让我心动。”
就连陆父陆母也期盼着这段缘分修成正果。
可林晚清回来,像一阵飓风,把温念这些自欺欺人的“美好”全卷碎。
“景深,你不知道,当初我离开你,全是被你父母和温念逼迫的!”林晚清扑进陆景深怀里,发丝都透着委屈,“温念她攀附权贵,刻意模仿我的言行神态,就为讨好你爸妈,想嫁进陆家......”
温念呆立在旁,看着陆景深瞬间冷下来的脸,想解释,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堵住。
陆景深把林晚清护在身后,转身看向她,眼神里的嫌弃像寒冬腊月的冰锥:“温念,你就这么想攀附陆家?”
“我没有......”
她的嘴唇颤抖,可声音细得像蚊鸣,被林晚清的哭声盖过:“景深,你要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你......都是她们逼我......”
她看着陆景深因林晚清的话,愈发阴沉的脸,急得眼眶发红:“不是这样的,叔叔阿姨喜欢我,是因为我......”
“够了!”陆景深皱着眉打断她,“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你真信她的话?”
“她没必要说谎。”陆景深没看她,目光黏在林晚清泪痕未干的脸上。
她不明白,为何三年的相伴,在林晚清几句谎话前,竟脆弱得如同薄纸。
原以为日子会在这般委屈与隐忍中继续,直到那天,陆景深突然提出结婚。
他的态度冷淡至极,话语里还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可温念望着他,还是克制不住地答应了。
她心里残存的那点爱意,像风中残烛,哪怕明知道是火坑,仍固执地想往里跳。
可偏偏在筹备婚礼期间,温念给陆景深送药膳时,竟听见他给林晚清打电话。
那冰冷的声音刺得她耳朵生疼:“再忍几天,婚礼上我要让这冒牌货当众出丑,沦为全城笑柄。”
瞬间,温念如坠冰窟,满心的爱与期待,碎成千万片,原来自己小心翼翼守护的爱情,不过是陆景深羞辱她的工具,他从未真正接纳自己。
绝望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强忍着泪,找到陆父陆母说要离开,成全他和林婉清。
陆父陆母要求她接受电击,消除关于陆景深的所有记忆,想以此让她知难而退,却未成想温念竟决然应下。
从疗养院出来,温念打电话告知陆母电击日期。
陆母还想挽回,说最后这七天时间,希望她能再给陆景深一次机会,会瞒着陆景深她要离开的事,若他悔改,婚礼照常,她也不用承受电击之痛。
温念听着,表面轻轻应了声,可心里清楚,对陆景深的失望早已像深渊,填不满、爬不出。
七天后,她必定要通过电击,把这段满是伤痛的过往,彻底从生命里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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