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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以为我置气,离开后跪求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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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灯节,指腹为婚的顾清晏,

将我亲手雕的玉兔灯送给了那位与他“志趣相投”的太傅千金。我上前退还了信物,

他却皱眉将我拉到一-旁。「就为了一盏灯?」「嗯。」顾清晏气笑了:「沈月微,

你的气量真是越来越小。行,你且闹着,想通了再来寻我。」

他那些同窗好友也在一旁打趣:「清晏兄,对弟妹温柔些,当心被旁人拐跑了。」

顾清晏满不在乎地摇头:「她为了嫁我,不惜放弃入宫当女官的机会,

跟着我来这穷乡僻okres的书院苦读。」「跟我置气三天,已是她能耐的极限了。」

我低头没再说话。他不知道的是,当初我放弃的,只是个普通宫女的名额。而就在昨天,

皇后娘娘亲下的懿旨已经送达,破格擢我入翰林院,任女校书。明日一早,

车马便会接我回京。顾清晏,这次我不是闹脾气,我是真的不要你了。1我提着裙摆,

在众人惋惜的目光中,转身回了我在书院的小院。顾清晏没有追来。意料之中。

他永远都是这样,笃定我离不开他。他的书童很快追了过来,在门外高声通传:「沈姑娘,

我家公子说了,他知你心中有气,让你先冷静冷静,过两***再来寻你。」我正在收拾行囊,

闻言手上动作未停。「知道了。」书童得了我的回话,脚步声匆匆离去。没过多久,

又一阵脚步声停在我的院外。这次来的是太傅千金,林婉儿。她一身绯色长裙,

衬得人比花娇,手中提着的,正是我雕的那盏玉兔灯。「月微妹妹,你千万别误会清晏。」

她莲步轻移,走进院中,姿态楚楚可怜。「清晏说你最是娴静懂事,

想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与他置气。这灯,他也是见我实在喜欢,

又念及我父亲与他老师的交情,才不好推辞。」她将灯递到我面前,

语气真诚:「妹妹若是不喜,我现在便还给你。只求你莫要因此与清晏生了嫌隙。」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我是无辜的」的脸,觉得有些好笑。这出红脸白脸的戏码,

他们是不是私下排练了很久?我没接那盏灯,只是继续收拾我的书箱。「林**喜欢,

便留着吧。」「一件死物而已,不值什么。」林婉儿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在她预想中,我或许会哭,会闹,会与她争辩,

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表现自己的大度与无辜。可惜,我让她失望了。

她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将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月微妹妹,你当真不气?

我听闻你为了清晏,连入宫的机会都放弃了,这份情谊,实在令人动容。」她又来了。

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件事,仿佛在提醒我,我为顾清晏付出了多少,又是多么的离不开他。

我将最后一本书放进箱笼,抬眼看她。「林**消息真是灵通。」

「不过我与顾清晏之间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2我将装得半满的箱笼搬到门边,

准备明日一早带走。懿旨就放在我的枕下,明黄的绸缎,触手冰凉。

回想起昨日收到懿旨时的场景,我依然觉得像在梦里。

我不过是给曾在沈家做过教习的姑姑写了封信,询问京中是否有可以糊口的差事。

姑姑如今在宫中侍奉皇后娘娘。没想到,皇后娘娘偶然看到了我的信,又问起了我的情况,

竟会亲下懿旨,破格擢我入翰林院。女校书。掌宫中图籍,校勘典藏。

那是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位置。正出神,顾清晏的那群同窗好友找上了门。为首的是张公子,

他摇着折扇,一副说客的模样。「沈姑娘,我等是奉清晏之命,特来给你赔罪的。」

另一人接口道:「清晏也是一时糊涂,他心里最在意的还是你。你们青梅竹马的情分,

怎能为了一点小事就伤了和气?」「是啊,弟妹,你就别气了。清晏已经知道错了,

这会儿正在房里喝闷酒呢。」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都是顾清晏的好话,

字字句句都在暗示是我小题大做,无理取闹。我听着,只觉得聒噪。「诸位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与他之间,并非一盏灯的问题。」张公子皱眉:「那又是为何?清晏待你之心,

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可都看在眼里。为了你,他甚至愿意屈就于这偏远的书院。」

我心中冷笑。屈就?若非他考取功名之心不坚,屡试不第,

他父亲又怎会把他送到这以治学严苛闻名的白鹿书院来磨练心性。说到底,是我追着他,

成了他无聊苦读生活里的一味调剂品。「多说无益。」我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早,

诸位请回吧。」他们见我油盐不进,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悻悻然地走了。我关上院门,

将这满院的喧嚣隔绝在外。夜深人静,我独自走到院后的溪边。月光洒在水面上,

碎成一片粼粼的银光。我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同心结,这是顾清晏当年亲手为我编的,

他说,愿如此结,朝朝暮暮,永不分离。可如今,再看只觉得讽刺。我松开手,

任由那枚同心结坠入水中,转瞬便被溪流卷走,不见了踪影。不合适的人可以放下,

不合适的过往,也该了断了。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顾清晏。他身上还带着酒气,

俊朗的眉眼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朦胧。「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他走上前,从身后抱住我,

下巴抵在我的肩窝。「还在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醉后的沙哑,

语气却是一贯的纵容与笃定。「是我不好,不该把你的心意送给旁人。」「别闹了,

跟我回去。」他以为,我又是像从前那般,跑到这里来独自伤心,等他来哄。3我没有动,

任由他抱着。直到他试图将我转过来,想吻我的时候,我才用力将他推开。顾清晏踉跄一步,

脸上满是错愕。他大概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会用这样决绝的姿态推开他。「沈月微!」他的酒醒了大半,声音里带上了薄怒。

我冷冷地看着他:「顾清晏,我们结束了。」「结束?」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就因为一盏灯?就因为林婉儿?」「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可理喻?」恰在此时,

林婉儿提着灯笼,弱柳扶风般地寻了过来。「清晏,我就说月微妹妹一个人跑出来危险,

你偏不信。」她看到我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立刻露出一副担忧的神情。「哎呀,

你们这是怎么了?月微妹妹,你别生清晏的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收那盏灯的。」她说着,

就要对我行礼道歉。顾清晏一把将她拉到身后护住。「婉儿,这不关你的事。」他皱着眉,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失望。「月微,我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善妒之人。」

「婉儿只是欣赏你的手艺,并无他意。你何苦如此咄咄逼人,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看着他义正言辞维护另一个女人的模样,只觉得心底最后一丝温情也彻底凉了。

「大家闺秀的风范?」我笑了。「是不是还要像林**一样,

‘不小心’把我的诗稿拿去与你‘探讨’,让你误以为那些辗转反侧的心绪,

是她的灵光一现?」「是不是还要像林**一样,‘无意中’在你面前提起,

哪家的公子又对我递了情诗,让你觉得我水性杨花,从而对我更加不屑?」「顾清晏,

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她真的只是‘并无他意’吗?」我的话像一把尖刀,

瞬间刺破了那层温情脉脉的假象。顾清晏的脸色一白,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而他身后的林婉儿,更是花容失色,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够了!」

顾清晏恼羞成怒地低吼一声。「简直是胡言乱语!」他不再看我,拉着林婉儿的手,

转身就走。「婉儿冰清玉洁,岂容你这般污蔑!沈月微,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看着他们仓皇离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许久未动。失望?该失望的人,是我才对。

4回到空荡荡的小院,我疲惫地合上门。箱笼静静地立在墙角,

像是在等待一场蓄谋已久的远行。我总说,与顾清晏分手,不只是为了一盏灯。压垮骆驼的,

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之前的每一根。上个月,书院请来了名满天下的大儒讲学,

只有十个名额,顾清晏占了一个。他曾许诺,会带我同去,让我一睹大儒风采。

那是我期盼了许久的事。可到了那日,他却派人传话,说大儒临时抱恙,讲学取消了。

我信以为真,还为大儒的身体担忧了许久。直到三日后,我在另一位同窗的夫人那里得知,

那场讲学如期举行,座无虚席。而顾清晏带去的人,是林婉儿。他那位同窗的夫人说,席间,

顾清晏对林婉儿照顾有加,两人谈论诗文,引经据典,状若亲密,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有人问起我,顾清晏只是淡淡一句:「月微她,不喜这些场合。」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

我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期盼什么。他只是,不想给我。

他将我的仰慕和爱恋,当作理所当然。转头又将那些本该属于我的尊重与珍视,

慷慨地赠予了另一个所谓“志趣相投”的红颜知己。那晚,我回到院中,将他送的所有东西,

诗集、画卷、珠钗、玉佩,悉数打包,准备扔掉。可看着满箱的回忆,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

我枯坐了一夜。天亮时,我研了墨,给远在京城的姑姑写了信。我告诉她,我不想再等了。

我不想再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耗尽我所有的期待和年华。我想走了。无论去哪里,做什么,

只要能离开这里,就好。5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透。

一辆青帷马车便停在了白鹿书院的门外。车身并不华丽,但车辕上悬挂的宫灯,

以及车夫沉稳肃穆的气度,都昭示着其不凡的来历。书院里早起的学子们被惊动了,

纷纷围在门口,窃窃私语。我提着早已收拾好的小包袱,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住了两年的小院,然后关上门,走了出去。当我出现在众人面前时,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他们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解。人群中,我看到了顾清晏。

他显然也是被惊动了,衣衫甚至都有些凌乱,头发也只是草草束起。他身边,

还站着一脸震惊的林婉儿。顾清晏看到我径直走向那辆马车,脸色一变,快步上前拦住了我。

「沈月微,你又在搞什么鬼?」他的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服的慌乱。

「弄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威胁我?」我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林婉儿也跟了上来,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那辆马车,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嫉妒和疑惑。「月微妹妹,

这……这是……」我没有理会他们。车上下来一位内侍,约莫四旬年纪,面容白净,

神情严肃。他手捧一卷明黄的懿旨,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我身上。「可是沈月微,

沈姑娘?」我敛衽一礼:「正是民女。」6内侍点了点头,清了清嗓子,展开了手中的懿旨。

他尖细而清晰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清晨里,也响彻在每个人的耳中。「奉天承运,

皇后诏曰:闻沈氏女月微,娴于文墨,才思敏捷,特擢为翰林院女校书,钦此!」一瞬间,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女校书?翰林院女校书?

那个掌管皇家典籍,甚至能为皇子公主讲学的清贵职位?顾清晏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般,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女……女校书?

」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怎么可能?」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从怀中取出那块他家传的,作为我们订婚信物的龙凤玉佩,

轻轻放在他因震惊而微张的手心里。「顾清晏,婚约作罢。」「从此,你我婚嫁自由,

各不相干。」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也不再看周围那些或震惊,或嫉妒,或探究的目光。

我转过身,在内侍的躬身引领下,一步步,沉稳地踏上了那辆将带我走向全新人生的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身后所有的喧嚣和过往。我听到顾清晏撕心裂肺的喊声。「沈月微!

你不准走!」可马车已经缓缓启动,将他的声音,连同那个困住我七年的牢笼,

一同远远地甩在了身后。7马车一路向北,驶向京城。车轮滚滚,碾碎了过去,

也开启了未来。我没有回头。到了京城,我没有回沈家,

而是直接被马车送到了翰林院附近的一处雅致宅院。这是皇后娘下赐给我暂住的地方。

两进的院子,小巧玲珑,打理得井井有条。负责接待我的是一位姓李的嬷嬷,

她是皇后身边得力的人,态度虽恭敬,却也带着几分审视。安顿下来后,次日,

我便正式入了翰林院。翰林院内,皆是当世大儒,饱学之士。我是百年来第一位女校书,

一入职,便引来了无数好奇与探究的。我的上官,是翰林院的掌院学士,

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为人古板严肃,对我这个“皇后硬塞进来的人”并无好脸色。

他随意丢给我几卷残破不堪的古籍,命我在三日内修补校勘完毕。这是个下马威。

那些古籍字迹模糊,多处被虫蛀鼠咬,修补起来极为耗费心神。同僚们都在一旁看我的笑话。

我没有辩解,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领了差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就在我对着一处残缺的字迹冥思苦想时,一本书册被轻轻放在了我的桌案上。我抬头,

看到一张清俊沉静的脸。是他。与我一同入职的新科状元,谢辰玉。他也是翰林院的修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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