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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会被婆婆搅黄后,未婚夫让我大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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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联姻,我被许配给鼎鼎有名的妈宝男费朝。所有人都以为我攀了高枝,

等着看我被那个控制欲爆棚的准婆婆蒋文佩拿捏得死死的。烛光晚餐,她带着养生壶空降,

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看电影,她买好中间的座位,说要帮我们过滤不良信息。

费朝永远只会说:“我妈也是为我们好,你多担待点。”直到那天,

我看着被搅得一团糟的约会,对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亲爱的,阿姨说得对,

以后我们约会,都把她叫上吧。”他以为我认输了。他妈以为她赢了。他们都不知道,

作为心理咨询师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送上门的毕业设计课题。

1.初次交锋:餐桌上的“健康”保卫战“俞静,这个你别吃了,不健康。

”一只保养得宜的手伸过来,直接端走了我面前那盘惠灵顿牛排。取而代之的,

是一碗冒着古怪药味的灰色糊糊。我抬起眼,看向对面笑得一脸和蔼的女人,我的准婆婆,

蒋文佩。她身后站着费家的保姆,手里还拎着一个巨大的保温壶,显然是有备而来。

“阿姨自己在家给你炖的,十全大补汤,女孩子喝最好了。”蒋文佩说得那么自然,

仿佛这不是一家人均消费五位数的顶奢西餐厅,而是她家后厨房。我没说话,

只是把视线转向我名义上的未婚夫,费朝。他正襟危坐,脸上带着一丝尴尬,

但更多的是习以为常。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对我说:“我妈也是一片好心,

她就是担心我们在外面吃坏肚子。你就喝点吧,很好喝的。”很好喝?

那股混杂着当归和不知名草药的味道,已经快把我熏得失去嗅觉了。

这是我们订婚后的第三次正式约会。第一次,蒋文佩在我们出发前十分钟打电话来,

说她心口疼。费朝二话不说,把我丢在路边,飙车回了家。后来发现是虚惊一场。第二次,

我们去看新上映的***,蒋文佩又打电话来,说家里的狗不吃饭,快要抑郁了。

费朝在电影开场后半小时,再次选择抛下我,回去陪狗。今天,他大概是学聪明了。

为了防止他妈再用各种理由把他叫回去,他干脆把人直接带来了。“妈,您怎么来了?

”费朝假惺惺地问,一边熟练地拉开身边的椅子。“我不来行吗?你看看你们点的这些东西,

油腻,热量高,全是垃圾食品!”蒋文佩坐下来,像个女王一样巡视着餐桌。

她指着那瓶82年的拉菲,“还喝酒?酒最伤肝了!服务员,把这个撤了,

给我倒杯白开水来。”服务员一脸懵,看看酒,又看看我。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

我看向费朝,眼神很平静。“费朝,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约会。”费朝的表情僵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蒋文佩就抢先了。“什么你们两个人的?你们俩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儿子从小肠胃就不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他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

我比谁都清楚!”她说着,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倒是你,俞静,

你身为费朝的未婚妻,就不知道关心一下他的身体吗?就知道由着他的性子来,

一点都不懂事。”这顶“不懂事”的帽子,就这么轻飘飘地扣在了我头上。

我看到费朝的嘴唇动了动,他想打圆场。“妈,俞静她也不知道我……”“你闭嘴!

”蒋文佩瞪了他一眼,“就是被你这种态度惯的!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上天!

”餐厅里很安静,我们这一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费朝的脸涨得通红,觉得丢人。

我倒是很平静。我拿起勺子,在那碗灰色糊糊里搅了搅。然后,我抬起头,

对着蒋文佩露出了一个特别乖巧的笑容。“阿姨,您说得对。”蒋文佩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服软了。我继续说:“是我考虑不周,光想着浪漫了,

忘了费朝的身体最重要。这汤闻着就特别滋补,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我的语气真诚又带着点崇拜。蒋文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下来,

嘴角甚至带上了一丝得意的笑。“那当然,我可是盯着火熬了三个小时呢。

”“太谢谢阿姨了。”我把那碗糊糊往费朝面前一推,“费朝,快喝吧,

这都是阿姨对你沉甸甸的爱啊。”费朝看着那碗糊糊,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我知道,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股中药味。“你也喝啊。”他小声对我说。我一脸为难,“可是,

阿姨这是专门给你炖的呀。我怎么好意思抢你的福气呢?我就喝白开水好了,

女孩子要保持身材,不能吃太补。”我把“福气”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蒋文佩听了,

果然很受用,看我的眼神都顺眼了不少。“还是俞静懂事。”她满意地点点头,

然后催促费朝,“快喝!别辜负了人家俞静一片心意!”费朝被架在那里,进退两难。

在蒋文佩灼热的目光和我“关切”的注视下,他只能苦着脸,捏着鼻子,

把那一整碗灰色糊糊灌了下去。我能看到他喉结滚动时,脸上那生不如死的表情。他喝完,

蒋文佩心满意足。她站起身,拍了拍手,“行了,你们年轻人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了。记住,

十点之前必须回家!”说完,她像一阵风似的,带着保姆和保温壶走了。她一走,

费朝立刻端起水杯猛灌,试图冲淡嘴里的味道。“你刚才怎么不帮我说句话?”他放下杯子,

带着点怨气看我。我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我说了啊。我说阿姨说得对,

这难道不是在帮你吗?”“你那是帮我吗?你那是火上浇油!”“可阿姨确实是为你好啊。

”我继续用他刚刚劝我的那套逻辑,“她是关心你的身体,那是母爱。我作为你的未婚妻,

当然要支持阿姨了。”我把“未婚妻”三个字说得格外清晰。

费朝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憋了半天,

最后只能闷闷地说:“反正……反正下次别这样了。”我看着他,心里觉得好笑。

我的心理诊所里,多的是这种被原生家庭过度控制,导致人格不健全的案例。费朝,

就是一个典型的样本。而蒋文佩,则是教科书级别的控制型母亲。这场联姻,

越来越有意思了。我拿起刀叉,开始慢条斯理地切我的牛排。牛排已经有点凉了,

但味道还不错。而费朝,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嘴里全是十全大补汤的味道。

2.电影院的“第三者”我们家族和费家联姻,图的是强强联合。但在外人看来,

是我俞家高攀了。毕竟费家在A市是响当当的龙头企业,而我们家,

只是近几年才冒头的后起之秀。所以,人人都觉得我嫁给费朝,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也正因为如此,蒋文佩才敢这么有恃无恐。她大概觉得,我为了保住这门婚事,

一定会对她百依百顺,逆来顺受。她猜对了一半。我的确没有跟她硬碰硬。因为我知道,

跟一个逻辑自洽的控制狂讲道理,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行为。

你永远无法说服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但你可以利用她的逻辑,来打败她。

第二次正式约会,约在一家私人影院。我想着,这次总该清净了吧。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蒋文佩总不能破门而入。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电影是费朝选的,

一部好莱坞动作***,砰砰砰打得热闹。开场不到二十分钟,包厢的门被敲响了。

费朝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又是笑意盈盈的蒋文佩。她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妈?

您怎么又来了?”费朝的脸上写满了绝望。蒋文佩径直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桌上。

“我路过,想着你们看电影肯定口渴,就给你们送点水果。

”她目光在昏暗的包厢里扫了一圈,然后理所当然地坐在了我和费朝中间的空位上。

原本的情侣座,硬生生被她坐成了三人座。她就像一道柏林墙,把我俩隔开了。

我放在扶手上的手,甚至能感觉到她衣服布料的摩擦。“俞静啊,看电影呢,怎么不说话啊?

”她扭过头来,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盖过电影的音效。我:“……阿姨,大家都在看电影。

”“哎呀,这有什么关系,自家的影院,聊聊天嘛。”她说着,拿起一颗葡萄,亲手剥了皮,

递到费朝嘴边,“啊,儿子,吃葡萄。”费朝像个三岁小孩一样,张嘴接了过去。屏幕上,

男主角正开着跑车在悬崖边极限漂移。我身边的蒋文佩,开始大声发表观后感。

“这个男的开车也太不小心了,这得多危险啊!”“哎哟,这个女的穿这么少,不冷吗?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爱惜身体。”“费朝,你以后可不能学他们,开车一定要慢,

衣服一定要多穿,听见没有?”“知道了妈。”费朝嘴里嚼着葡萄,含糊不清地应着。

我感觉我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我的降噪耳机,戴上。

世界瞬间清净了。大概过了十分钟,我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胳膊。我摘下一只耳机,是蒋文佩。

“俞静,你怎么戴上这个了?费朝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了。”我看向费朝。费朝一脸无辜,

“我没说话啊。”蒋文佩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向我,语气里带着点责备:“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在这儿坐着,你倒自己听上音乐了?是不想跟我说话吗?”又来了。

熟悉的扣帽子环节。我摘下耳机,脸上挂着歉意。“对不起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主要是这个电影的声音太大了,砰砰的,我有点害怕。”我故意做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

“我想着戴上耳机能好一点,没想到吵到您了,是我的错。

”蒋文佩的炮火像是打在了棉花上,没处使劲。“害怕?”她狐疑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从小就胆小。”我垂下眼帘,声音放得更轻了,“不像阿姨,

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都不怕。有您在,我感觉安心多了。”千穿万穿,马屁**。

尤其是在一个自恋又控制欲强的长辈面前。果然,蒋文佩的脸色又好看了。她挺了挺胸膛,

“那是自然。行了,你也别害怕,有我在这儿呢,还能有坏人不成?”她说完,

心满意足地转过头去,继续对电影里的人物评头论足。只是这一次,

她的声音明显收敛了一点。至少,她不再直接跟我搭话了。一部两个小时的电影,

我就在蒋文佩的现场弹幕解说和费朝的坐立不安中度过。电影结束,灯光亮起。

蒋文佩伸了个懒腰,“哎,总算看完了,没意思。还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电影好看,有深度。

”她站起来,对费朝说:“走吧,回家。”费朝如蒙大赦,立刻起身。我坐在原地没动。

他俩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费朝回头叫我:“俞静,走了。”我看着他,

很认真地问:“去哪儿?”“回家啊。”“回谁家?”我继续问。费朝愣住了,

“当然是……各回各家啊。”“哦。”我点点头,“我还以为,我们看完电影,

会一起去吃个宵夜,或者在附近散散步呢。”这是我们原本的计划。费朝的表情变得很尴尬,

他看了一眼他妈。蒋文佩双手抱胸,一脸理所当然。“吃什么宵夜?都几点了?

女孩子家家的,晚上要在外面逗留,像什么样子!赶紧回家!”我没理她,只是看着费朝。

“所以,我们的约会,就到此为止了吗?”我的声音很轻,但费朝听懂了里面的意思。

他感到了压力。一边是强势的母亲,一边是看似柔弱但态度坚决的未婚妻。他开始头疼了。

“俞静,要不……我们改天再约?”他试图和稀泥。“好啊。”我答应得很痛快。我站起来,

拿起我的包,对着蒋文佩礼貌地笑了笑。“阿姨再见,费朝再见。”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有丝毫留恋。走出包厢,我还能听到背后传来蒋文佩的嘀咕。“看看,这什么态度,

一点都不温柔……”我没回头。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费朝发来的微信。“俞静,你别生气,

我妈她就是那样的人,没有恶意的。”隔了几秒,又一条。“她就是太关心我了。

你大度一点,别跟她计较。”大度一点。又是这四个字。我停下脚步,靠在走廊的墙上,

打字回复他。“我没有生气。阿姨说得对,女孩子晚上确实不该在外面逗留。是我不懂事,

以后会注意的。”我发完,把手机收回包里。我知道,费朝看到这条信息,一定会松一口气。

他会觉得,我又一次“懂事”地妥协了。他不会知道,我的忍耐,是在为最后的爆发,

积蓄最精准的能量。每一个控制狂,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

当被控制者完全放弃抵抗,甚至主动迎合时,她会因为失去控制的**而感到恐慌。蒋文佩,

好戏才刚刚开始。3.送命题:我和你妈谁的品味好?联姻这种事,本质上是一场交易。

我们俞家需要费家的资源来稳固市场,费家需要我们俞家的技术来完成产业升级。所以,

我和费朝的结合,从一开始就跟感情无关。这是一场合作,而我,是俞家派出的项目负责人。

我的KPI,就是顺利完成这场联姻,保证合作的顺利进行。至于过程中遇到的困难,

比如蒋文佩,在我看来,都属于项目推进中需要攻克的“技术难点”。第三次大型约会,

费朝提议去逛艺术馆。他说,这次选的地方绝对安静,绝对有格调,

绝对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我信了。事实再次证明,永远不要相信一个妈宝男的“绝对”。

我们在艺术馆门口碰头时,蒋文佩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今天穿了一身香奈儿的经典套装,

戴着珍珠项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来视察工作的领导。“妈,

您怎么……也对艺术感兴趣了?”费朝的笑容已经快挂不住了。蒋文佩优雅地一抬下巴,

“我这种身份的人,培养点艺术情操,不是很正常吗?倒是你们,别光顾着谈恋爱,

也要提升一下自己的内在修养。”我走过去,很自然地挽住她的胳膊。“阿姨您说得太对了。

我早就想来逛逛了,就是怕自己品味不够,看不懂。今天有您在,正好可以给我讲解讲解。

”我的态度谦逊又好学。蒋文佩果然吃这套,她拍了拍我的手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行,今天阿姨就给你上一课。”于是,我们原本的二人世界,

又变成了“蒋老师艺术鉴赏小课堂”。蒋文佩对每一幅画,都要发表一番高见。“这个画,

颜色太暗了,挂在家里不吉利。”“这个呢,画的是个裸体女人,伤风败俗!”“还有这个,

乱七八糟的线条,这也能叫艺术?我孙子都画得比它好。”费朝在一旁听得冷汗直流,

不停地用眼神向我求救。我假装没看见。我全程扮演一个合格的捧哏。“哇,

阿姨您看得真准,我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原来是这样啊,听您一说,我茅塞顿开。

”“阿姨您真是太有品味了!”我们就这样,在艺术馆里进行了一场灾难级的巡游。终于,

走到一幅印象派的画面前,费朝大概是忍无可忍了。那是一幅莫奈的《睡莲》。“妈,

这是世界名画,很厉害的。”他试图挽回一点艺术的尊严。蒋文佩瞥了一眼。“就这?

模模糊糊的,我老花眼都看不清。白瞎这么大个画框了。”她不屑一顾。然后,她话锋一转,

看向我。“俞静,你说,是你觉得这个好看,还是我刚才说的那幅牡丹富贵图好看?

”她指的是入口处一幅国内商业画家的作品,画得金碧辉煌,俗不可耐。这个问题,

简直是送命题中的战斗机。费朝的脸都白了,他拼命向我使眼色,让我顺着他妈说。

我看着蒋文佩那双充满压迫感的眼睛。我知道,她在逼我站队。承认她的品味,

就等于否定我自己。反驳她的品味,就是当众打她的脸。我沉默了两秒。然后,我掏出手机,

对着那幅《睡莲》拍了张照片。“阿姨,我觉得……很难说。”我组织着措辞。

“这有什么难说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蒋文佩步步紧逼。我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点开相册里的一张照片。那是我家客厅的照片,墙上挂着的,是一幅一模一样的《睡莲》,

不过是高仿的。“阿姨,您看。”我说,“这幅画,我爸也很喜欢,我们家客厅就挂了一幅。

”蒋文佩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我继续慢悠悠地说:“我爸说,喜欢这种画的人,

内心都比较宁静,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我没有直接说她品味差。

我只是搬出了我的父亲,我们俞家的当家人。蒋文佩再嚣张,她也明白,

这场联姻是两家人的事。她可以不给我面子,但不能不给我父亲面子。她当众说这幅画不好,

就等于说我父亲没品味。这个坎,她迈不过去。“但是呢,”我话锋一转,

又把手机滑到另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费家客厅的照片,是之前拜访时拍的,墙上挂着的,

正是一幅巨大的牡丹富贵图。“这幅牡丹图也很好看,特别大气,有富贵气象,

跟您和叔叔的气质特别配。”我看着她,笑容无比真诚。“所以我觉得,艺术这个东西,

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合不适合。就像我和阿姨您,成长的环境不一样,

喜欢的风格自然也不同。这很正常呀。”我把问题从“品味好坏”的对决,

转移到了“风格不同”的共存上。既维护了我家的脸面,又给了她一个完美的台阶下。

费朝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眼神里充满了敬佩。蒋文佩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

她终于挤出一个笑容。“嗯……你这个说法,倒也有几分道理。”她生硬地说。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就这么被我化解了。我知道,蒋文佩今天很不爽。

因为她精心设计的送命题,被我拆解了。她不仅没能让我难堪,反而在气势上输了一筹。

回去的路上,费朝终于忍不住了。“俞静,你今天真是太厉害了!我当时都吓死了,

真怕你跟我妈吵起来。”我淡淡地笑了笑。“吵架是最低级的沟通方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只会制造更多问题。”“那你……”“我在解决问题。”我说。费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大概以为,我说的“问题”,是指如何跟他母亲和平相处。他不知道。在我这里,

他和他的母亲,才是一个完整的“问题”。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

关于原生家庭与个体成长的,活生生的课题。

4.必杀技:不如以后约会都叫上阿姨接连三次的“三人行”约会,已经让费朝身心俱疲。

他开始试图反抗。他会找借口,说公司加班,然后偷偷跑来找我,

只为了能有半个小时的独处时间。他会提前一天,就反复跟他妈强调,

第二天的约会是“非常重要的商业伙伴见面”,让她不要打扰。但蒋文佩的控制,

是无孔不入的。她会在他加班的时候,带着汤出现在公司楼下。

她会通过他身边的助理和司机,精准掌握他所谓的“商业伙伴”到底是谁。每一次的反抗,

最后都以失败告终。费朝越来越烦躁,也越来越依赖我。因为只有在我这里,

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我从不指责他,也从不抱怨他母亲。我只是在他精疲力尽的时候,

给他泡一杯茶,安静地听他吐槽。我越是这样“善解人意”,他就越觉得愧疚。这种愧疚感,

正在慢慢发酵,成为对抗他母亲的内在驱动力。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终于,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了。那天是我的生日。费朝花了很多心思,

在黄浦江边包下了一艘游艇,准备了烛光晚餐和烟花。他说,这次他跟保安都打好招呼了,

除了预约的客人,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他说,他要给我一个完美、不受打扰的生日。

我相信他真的很努力了。但很可惜,他的对手是蒋文佩。当我们的游艇缓缓驶向江心时,

另一艘更大更豪华的游艇,从旁边追了上来。

扩音器里传来了蒋文佩中气十足的声音:“费朝!俞静!生日快乐!

妈妈给你们准备了更大的惊喜!”我看到费朝的脸,瞬间就垮了。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像一尊石化的雕像。蒋文佩的游艇靠了过来,两船之间搭上了甲板。

她带着一群穿着统一制服的乐队,还有两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浩浩荡荡地“登船”了。

“怎么样?妈妈这个安排不错吧?比你们这个小打小闹的气派多了!

”蒋文佩得意洋洋地宣布。费朝准备的浪漫晚餐,瞬间被比成了路边摊。

他精心挑选的轻音乐,被震耳欲聋的交响乐所取代。江边的烟花还没来得及放,

蒋文佩请来的专业团队已经在隔壁船上准备就绪了。这场生日派对的主角,彻底从我,

变成了蒋文佩。她像个女主人一样,招呼着乐队,指挥着服务员,安排着流程。

费朝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他的脸色,比江水还要沉。我知道,他的忍耐,

已经到了极限。派对结束,我们站在船头,看着蒋文佩的游艇心满意足地离去。

江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费朝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对不起。”这是他第一次,

没有为他母亲辩解。他只是说,对不起。我转过身,看着他。他的眼睛里,

充满了痛苦、愤怒和无力。这是一个被母亲的爱,捆绑得快要窒息的灵魂。我伸出手,

帮他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领带。然后,我用一种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语气,

说出了那句准备了很久的话。“费朝,”我说,“阿姨其实……也没有做错什么。

”费朝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只是太爱你了,爱到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表达。

她想参与你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包括我们的约会,我们的生日。她害怕被你冷落,

害怕被你抛弃。”我用最专业的口吻,分析着蒋文佩的行为动机。“所以,

我们不应该排斥她,我们应该理解她,接纳她。”费朝的眉头紧紧皱起,“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在想,与其每次都这样偷偷摸摸,

让她想尽办法来‘抓包’,闹得大家都不愉快,不如……我们主动一点。”我顿了顿,

给了他一个最温柔、最体贴的微笑。“以后我们约会,都提前跟阿姨说一声,问问她的意见。

如果她想来,我们就大大方方地把她叫上,三个人一起,不是更热闹吗?”“这样一来,

她得到了尊重和参与感,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我们呢,也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这不是两全其美吗?”我说完,静静地看着他。我看到他的瞳孔在收缩。我看到他的表情,

从震惊,到荒谬,再到一丝……恐惧。他大概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以后每一次的约会,每一次的纪念日,他的人生中每一个本该属于两个人的私密时刻,

中间都永远隔着他母亲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吃饭,她在。看电影,她在。旅行,她也在。

甚至……连将来的蜜月,她可能都想跟着一起去。那不是陪伴。那是监视。那不是爱。

那是***。我亲手为他描绘了一个无比“和谐”的未来。也亲手把这个未来,

变成了一个最恐怖的牢笼。“你……疯了?”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摇摇头,

表情依旧无辜。“我没疯。我只是觉得,既然这是阿姨想要的,那我们就应该满足她。孝顺,

不就是这样吗?”我把“孝顺”这顶最高尚的帽子,扣在了这件最荒唐的事情上。

我让他无法反驳。因为一旦反驳,就等于承认自己“不孝”。费朝看着我,嘴唇颤抖,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一直以为,我是他和他母亲之间矛盾的受害者。他一直以为,

只要我“大度”一点,这个世界就能和平。但此刻,他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受害者。

我是那个,亲手递给他母亲一把刀,然后微笑着对他说“你看,这把刀多适合你啊”的人。

我不是在妥协。我是在用他最在乎的“孝道”,来对他进行最彻底的将军。从这一刻起,

战争的性质,变了。不再是我和蒋文佩的战争。而是费朝和他自己的战争。

是他对自由的渴望,和他被灌输了几十年的“孝顺”观念之间,一场不死不休的战争。而我,

只需要泡好茶,安安静静地,看戏。5.逆反心理学入门我的提议,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费朝的心里炸开了。他开始失眠。和我见面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宁。

他不再向我吐槽他母亲的不是,因为他知道,

我会用一套“我们应该理解妈妈”的理论来回应他。他也不敢再偷偷摸摸地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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