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点灯婿吗?在活人头顶百会穴插一根特制蜡烛,点燃后,烛油会渗入脑髓,
让他变成一具只会听命于点灯人的活傀儡。我岳父就是靠这手艺,控制了镇上好几个大人物。
所有人都对他又敬又怕,没人敢违逆他。新婚之夜,我那娇妻亲手为我点上了安神香,
说要和我共度良宵。我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岳父和妻子正拿着一根惨白的蜡烛对着我笑。妻子温柔地对我说:「别怕,很快就好了,
以后你就能永远陪着我了。」岳父将蜡烛**我的头顶,点燃了它。可烛油滴下的瞬间,
我却笑了,因为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二十年。1.我叫沈舟。二十年前,
我亲眼看着父亲跪在苏震面前,头顶着一根燃烧的白蜡烛,眼神从惊恐、哀求,
慢慢变得空洞、麻木。最后,他站起身,像一条狗一样,跟着苏震走了。我母亲抱着我,
哭得肝肠寸断。从那天起,我父亲就成了镇长李卫国的「影子」,李卫国说东,他不敢往西,
李卫国让他去死,他会毫不犹豫地撞死在墙上。而真正的控制者,是我的岳父,苏震。
他用这手「点灯」的邪术,将镇上最有权势的几个人,都变成了他的提线木偶。而我,
为了复仇,卧薪尝胆二十年,一步步接近他的女儿苏晚,让她爱上我,最终成了他的女婿。
为的就是今天,新婚之夜。当岳父苏震狞笑着,将那根由人骨混合尸油制成的惨白蜡烛,
狠狠**我头顶的百会穴时,剧痛让我浑身一颤。「好女婿,别怕,很快你就会得到永生,
永远陪着晚晚了。」苏震的声音沙哑,像砂纸在摩擦。我的新婚妻子苏晚,穿着大红的嫁衣,
依偎在他身旁,笑靥如花。她抚摸着我的脸,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沈舟,你那么爱我,
一定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对吗?以后,你就是我最听话的玩具了。」我看着她美丽的脸,
心中毫无波澜。苏震划开火柴,橙***的火苗***着惨白的烛芯。「呲啦」一声,
蜡烛被点燃了。一股恶臭的焦糊味弥漫开来,那是头皮和头发被烧焦的味道。
滚烫的烛油滴落,顺着蜡烛与头皮的缝隙,带着一股灼烧灵魂的剧痛,往我的大脑里钻。
苏震和苏晚的脸上,都露出了期待而残忍的笑容。他们在等,
等我的眼神变得和二十年前的父亲一样,空洞,麻木。可我却笑了。我的笑声很轻,
但在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刺耳。苏震的笑容僵住了:「你笑什么?」
苏晚也蹙起了好看的眉头:「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我没有回答他们。
我只是感受着那股灼热的烛油,它没有像寻常一样侵蚀我的神智,反而像一股暖流,
与我血液里潜藏了二十年的东西,瞬间融为了一体。那是二十年前,我母亲在我走投无路,
即将被苏震灭口时,喂我吃下的东西。她告诉我,那是我们沈家祖传的「镇魂钉」。
也是点灯术的克星。「点灯术,本就是我们沈家的东西。」「苏震这个叛徒,只学了皮毛,
却用它来害人。」「舟儿,记住,这根钉子会融入你的骨血,让你百邪不侵。
但它真正的用处,是反噬。当苏震对你用点灯术时,你就能夺走他的一切!」
母亲说完这番话,就为了保护我,被苏震的傀儡活活打死。而我,带着这枚镇魂钉,
活了下来。二十年了。苏震,苏晚。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那灼热的烛油,
此刻成了连接我与苏震的桥梁。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他的得意,他的残忍。很快,
他也能感觉到我的了。「你……你为什么还没事?」苏震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我的眼神依旧清明,甚至带着一丝嘲弄。我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岳父大人,
你有没有觉得……头有点晕?」2.我的话音刚落,苏震的身体就猛地晃了一下,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扶住旁边的桌子,满脸的不可置信。「怎么回事?我的头……好痛!」
苏震抱着脑袋,痛苦地嘶吼起来,仿佛有无数根钢针正在穿刺他的大脑。苏晚吓坏了,
连忙扶住他:「爹!你怎么了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苏震指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点灯术怎么会反噬到我自己身上!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依旧被绑在椅子上,头顶着燃烧的蜡烛,却像一个局外人,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出好戏。
「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让你尝尝,二十年前我爹尝过的滋味。」我的声音很平静,
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苏震心上。他瞳孔骤缩:「你……你是沈长青的儿子?」
「看来你还没忘。」我冷笑一声,「托你的福,我们一家家破人亡,
我像条狗一样活了二十年。」苏晚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又看看痛苦不堪的父亲。
「沈舟……你……你骗我?你接近我,都是为了报仇?」「不然呢?你真以为你那点姿色,
配得上我二十年的忍辱负重?」我的话像刀子一样,刺得苏晚脸色煞白,她后退两步,
眼里的爱意瞬间被怨毒取代。「爹!杀了他!快杀了他!」她尖叫起来。苏震也反应过来,
他强忍着剧痛,从怀里摸出一个漆黑的木哨,放在嘴边,用尽全力吹响!尖锐的哨声响起,
带着一种能穿透人心的诡异频率。这是他召唤傀儡的信号。只要他的傀儡赶到,
就算我再有什么手段,也必死无疑。苏晚的脸上重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沈舟,你完蛋了!
镇长李卫国,还有警长赵四海,他们都是我爹的傀儡!他们马上就到,会把你撕成碎片!」
我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怜悯。「你以为,我没算到这一步吗?」话音刚落,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砰」的一声,房门被粗暴地踹开。
两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一个是我那傀儡父亲沈长青,另一个,
正是苏晚口中的警长赵四海。赵四海眼神空洞,手里提着一把出鞘的警刀,
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苏震看到他们,像是看到了救星,挣扎着吼道:「杀了他!快!
给我杀了他!」苏晚也跟着尖叫:「赵叔叔!快动手啊!」赵四海麻木地转过头,
看向被绑在椅子上的我。他举起了手中的刀。苏晚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可下一秒,
那把锋利的刀,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划向了苏震的脖子!3.鲜血喷涌而出。
苏震捂着脖子,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难以置信。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指着赵四海,又指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晚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她脸上的得意和狰狞,
瞬间凝固成了极致的恐惧。「赵……赵叔叔……你……」赵四海没有理她,
他那空洞的眼神转向我,然后,缓缓地,单膝跪地。不只是他。就连我那二十年未见的父亲,
沈长青,也同样跪了下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在朝拜他们的君王。「为什么……」
苏震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毯,生命在飞速流逝,
「为什么我的傀儡……会听你的命令?」我头顶的蜡烛仍在燃烧,烛油一滴滴渗入我的大脑。
但这已经不是苏震的「点灯术」了。而是我们沈家真正的传承——「夺魂灯」。点灯术,
只是夺魂灯里最粗浅的,控制人的法门。而夺魂灯的精髓,在于「夺」。以自身为灯芯,
以仇人之血为烛油,点燃之后,便可夺走对方的一切。包括他用点灯术控制的所有傀儡。
「因为从你点燃这根蜡烛开始,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我看着苏震,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根蜡烛,早已被我掉包。它不是用普通人骨做的,而是用我母亲的骨灰混合而成。
点燃它的瞬间,就激活了我体内的镇魂钉,也开启了这迟到二十年的复仇。苏震的眼睛里,
最后的光彩彻底熄灭了。他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邪术,为何会成为自己的催命符。
房间里,只剩下苏晚粗重的喘息声。她看着父亲的尸体,又看看跪在地上的两个傀儡,
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满了恐惧。「不……不要杀我……」她瘫软在地,不住地后退,
「沈舟,我爱你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爹逼我的!」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
只觉得可笑。「你不知道?」我反问,「是谁在新婚之夜,亲手为我点上掺了**的安神香?
是谁在我醒来时,温柔地告诉我,要让我变成你永远的玩具?」苏晚的脸色一白,
说不出话来。我没再理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跪在地上的父亲,沈长青。二十年了。
他的面容早已苍老,两鬓斑白,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我的心,针扎一样疼。
「爹……」我轻声呼唤。沈长青的身体微微一颤,麻木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
我能感觉到,通过夺魂灯的连接,我正在重新唤醒他被禁锢了二十年的灵魂。「苏晚。」
我冷冷地开口。苏晚浑身一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你想活命吗?」她拼命点头:「想!
我想!」「好。」我看着她,露出一个和她之前一模一样的,温柔的笑容,
「那你来当这根蜡......」话还没说完,苏晚突然暴起,
从发髻上拔下一根尖锐的银簪,狠狠刺向我的眼睛!「去死吧!」她面目狰狞,状若疯魔。
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那银簪的尖端,在我的瞳孔里迅速放大!
4.就在银簪即将刺入我眼球的瞬间,一只手,快如闪电,抓住了苏晚的手腕。是我的父亲,
沈长青。他依旧跪在地上,但上半身却挺得笔直,那只抓住苏晚的手,像铁钳一样有力。
苏晚的手腕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显然是被捏断了。「啊——!」她发出凄厉的惨叫,
银簪掉落在地。沈长青空洞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焦点。他死死地盯着苏晚,
眼神里燃烧着压抑了二十年的愤怒和仇恨。「不准……伤害……我儿子……」
他一字一顿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苏晚彻底崩溃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被控制了二十年的傀儡,竟然会为了保护我而苏醒。
我看着父亲的背影,眼眶发热。夺魂灯的力量,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它不仅让我接管了苏震的傀儡,还在唤醒他们沉睡的意志。「爹……」我再次呼唤。
沈长青缓缓松开苏晚,转过身,看着我。他眼神里的迷茫和挣扎越来越浓,
似乎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抗争。「你是……舟儿?」他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不确定。
「是我,爹,我是沈舟!」我的声音在颤抖。沈长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浑浊的眼泪从他空洞的眼眶里流下。「舟儿……我的舟儿……」他伸出另一只手,
想要触摸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仿佛怕弄脏了我。「爹,对不起……爹没用……」
「不,爹,你没有错。」我看着他,斩钉截铁地说,「错的是苏震,是他们!」
我的目光转向瘫在地上的苏晚,眼神冰冷。「现在,该是我们讨债的时候了。」
我对着赵四海下达了第一个命令。「把她给我绑起来。」赵四海麻木地站起身,
像拎小鸡一样,将尖叫哭嚎的苏晚拖了过来,用绳子牢牢地捆在了另一把椅子上,正对着我。
「沈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苏晚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妻子?」我笑了,
「从你给我点上安神香的那一刻起,你就只是我的仇人。」我深吸一口气,
感受着夺魂灯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在这个镇上,
还有另外三个被苏震「点灯」的傀儡。镇长李卫国。富商钱万金。还有镇中学的老校长,
***。他们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青石镇笼罩在苏震的阴影之下。而现在,
这张网的主人,是我。「苏晚,你不是喜欢看人被点灯吗?」我看着她,慢悠悠地说,
「今天,我就让你看个够。」我闭上眼睛,意识顺着夺魂灯的连接,瞬间延伸出去。第一个,
镇长李卫国。此刻,他正在自己的书房里,对着一副字画发呆。我下达了命令。「来苏家。」
李卫国的身体一僵,随即放下字画,眼神变得空洞,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出了家门。第二个,
富商钱万金。他正在酒桌上和人推杯换盏,满面红光。「来苏家。」
钱万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推开怀里的女人,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第三个,老校长***。他正在灯下批改作业,神情专注。「来苏家。」
***手中的红笔掉落在桌上,他扶了扶眼镜,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夜色里。
苏晚看着我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一种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李卫国、钱万金、***,
三个在青石镇举足轻重的大人物,此刻却像三具行尸走肉,眼神空洞地走了进来。
他们看到地上的苏震的尸体,毫无反应。然后,他们和我父亲、赵四海一样,齐刷刷地,
对着我跪了下来。整个房间,死寂一片。苏晚的嘴巴张得老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她引以为傲的,父亲建立的傀儡帝国,在一夜之间,尽数归我所有。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苏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睁开眼,
头顶的蜡烛火光摇曳,映得我的脸忽明忽暗。「我不是怪物。」我看着她,平静地说,
「我是来收债的。」我将目光从跪了一地的傀儡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父亲沈长青的身上。
他的眼神依然在挣扎,清醒和麻木在交替。我知道,点灯术对他的伤害太深了,
二十年的禁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解开的。想要他彻底恢复,还需要一味药引。一味,
用点灯人的血肉和灵魂,熬制成的「还魂油」。我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苏晚身上。她的脸上,
还残留着新婚之夜的精致妆容,此刻却因为恐惧而扭曲,丑陋不堪。「沈舟,求求你,
放过我……」她哭着哀求,「你要钱吗?钱万金有的是钱!你要权吗?李卫国可以给你!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想要的,」我打断她,一字一句地说,「是你和你爹,
血债血偿。」我对着赵四海命令道:「去,把苏震的尸体拖过来。」赵四海立刻起身,
将苏震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拖到了房间中央。然后,我看向苏晚,
对她露出了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你爹死了,但他的『手艺』不能断。」「今天,
我就用你,来点一盏新的灯。」「一盏,能让我父亲还魂的灯。」苏晚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
她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不!你不能!」她疯狂地挣扎起来,椅子被她撞得「咯咯」
作响,「你这个疯子!魔鬼!」我没有理会她的嘶吼,只是对赵四海和钱万金下令。
「按住她。」「把那口熬油的锅,给我架起来。」苏家大宅的后院,有一间密室,
里面常年备着一口大铁锅和各种工具,那是苏震用来熬制「人油蜡烛」的地方。
赵四海和钱万金,两个傀儡,一个死死按住苏晚,另一个则面无表情地走出去,很快,
就拖着一口半人高的大铁锅走了进来。浓重的血腥味和尸臭味,从锅里散发出来,令人作呕。
苏晚闻到这个味道,直接吓得失禁了。「不……不要……我不想死……我不想被熬成油……」
我看着她这副丑态,心中只有快意。「现在知道怕了?当初你们把我绑在这里,
想把我变成傀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我示意赵四海松开手。然后,我看着苏晚,
给了她最后一个选择。「是你自己跳进去,还是我让他们帮你?」苏晚瘫在椅子上,
浑身抖如筛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在这时,跪在地上的镇长李卫国,突然抬起了头。
他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我,用一种极其僵硬的语调开口了。
「主人……警局的人……来了。」5.我的心猛地一沉。警局的人?赵四海就是警长,
他手下的人怎么会来?除非……苏震还留了后手。我立刻通过夺魂灯的连接,
去探查赵四海的记忆。很快,我就找到了答案。苏震生性多疑,他虽然控制了赵四海,
但并不完全信任他。他私下里,在警局安插了另一个心腹,副警长,刘峰。
刘峰不知道点灯术的秘密,但他对苏震忠心耿耿,苏震曾交代过他,
如果自己长时间联系不上,或者赵四海有异动,就立刻带人包围苏家。看来,今晚的动静,
惊动了刘峰。「来了多少人?」我沉声问道。「三十个,都带了枪。」李卫国僵硬地回答。
三十个带枪的警察。而我这边,只有五个傀儡,其中三个还是手无寸铁的文职。更重要的是,
我现在还被绑在椅子上,头顶的蜡烛虽然成了我的力量来源,但也让我无法动弹。
一旦刘峰带人冲进来,看到这满屋的尸体和诡异场景,必然会开枪。到时候,我就是活靶子。
苏晚听到这话,绝望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希望的光芒。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沈舟!你死定了!你杀了我爹,还想杀我!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你就算有这些傀儡又怎么样?他们挡得住子弹吗?你等着被乱枪打死吧!」
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我没有理她,大脑在飞速运转。不能硬拼。必须想办法,
在刘峰冲进来之前,解决眼前的困局。我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一切。苏震的尸体,
那口大铁锅,跪在地上的五个傀儡,还有……被绑在椅子上的苏晚。一个大胆的计划,
在我脑中瞬间成型。「赵四海。」我冷冷开口。「在。」「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给苏震穿上。」赵四海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执行命令,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警服,
套在了苏震已经开始僵硬的尸体上。「李卫国,钱万金,***。」「在。」「你们三个,
把苏震的尸体扶到我的位置上,让他坐好。记住,用绳子绑紧,让他看起来像是被绑架了。」
三人立刻行动,七手八脚地将穿着警服的苏震尸体,固定在了我刚刚坐过的那把椅子上。
因为尸体僵硬,他的姿势有些怪异,但在这昏暗的灯光下,不仔细看,倒也难以分辨。
「父亲。」我最后看向沈长青。「在。」他的声音,比之前清晰了一些。「解开我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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