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我和妻子林棠极尽努力才终于有了我们爱情的结晶。
产后的林棠每晚都要我哄着才能入睡,但每天早上却红肿着双眼醒来。我不予计较,
但是听到妻子居然要孩子跟她姓时,我直接提出离婚。1.林棠每晚都要我哄着才能睡着,
看着她安稳入睡让我觉得幸福感倍增。但是每天早上她都肿着双眼在我身旁醒来。
我好奇不已,她说晚上水喝多了水肿很正常。从那以后,
我每晚睡前两小时都有意控制她的喝水量,避免她每天睡醒眼睛都肿的跟青蛙眼一样。
刚开始一段时间确实情况有所好转,可是没过多久她眼睛愈发红肿,
我强制性带她去医院挂了眼科。检查出来一切正常,林棠让我别多想,
“我就是这种睡醒就会肿眼的体质。”直到林棠缠着我要孩子跟她姓林,我直接提出了离婚。
林棠放下手中的餐具,瞪大双眼震惊地大声质问我:“至于吗,我不就是让孩子跟我姓,
你居然就要和我离婚。”“你家里是有什么皇位要继承吗,孩子还必须要和你姓?
”“除了你身体上的事情,我逼着你戒烟戒酒之外,哪件事情我不是以你为先。
”“我为你妥协那么多次,就这一件事情你都不愿意答应吗?
”林棠瞬间眼泪就打湿了那张俏丽的脸,见我态度强硬,
她打电话将岳父岳母和我爸妈都喊来了家里。两家人并没相隔多远,
没多久一群人气冲冲地就走进来。我在林棠耳边轻声问道,“林棠,
真的要闹到这个地步吗?”林棠委屈地看我一眼,没说话,转头将前因后果阐述给了大家,
每个人都眼睛有火不赞成的盯着我。“见川,两口子过日子难免有点摩擦碰撞是很正常的,
有点小事动不动就离婚哪像个男人的为人处事。”岳母冷着脸不赞成地说道。“许见川,
当初你要娶棠棠是怎么向我保证的!”岳父也朝我吹胡子瞪眼。我爸妈也念念有词地附和道,
“是啊见川,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事情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商量嘛。
”我扫视了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是我在无理取闹,我没什么想说的,依然冷静地开口,
“明早民政局离婚。”说完没管在场的人,我转身就想去卧室收拾我的东西去客卧。
林棠见我铁了心要离婚,慌了神地一把抓住我,“见川,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我就只要这个孩子跟我姓,之后都跟你姓可以嘛,求你了,
我求求你了。”林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卑微地求着我,没把我打动,却将长辈们都气到不行。
岳父人高马大的冲过来,一把拽过林棠,恨铁不成钢地道,“棠棠,咱不求这个畜生,离婚,
孩子照样可以跟你姓!”“好,明早.......”我答应的话还没说完,
林棠一把推开岳父,跪在我的面前,“不要,我不要离婚,我不同意离婚,
我就只是要孩子一个姓氏而已,为什么这么绝情地对我!”林棠朝我嘶吼完,扯住我的裤腿,
“我不离婚,你什么时候同意这件事情我什么时候起来。
”我垂下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我最深爱的人,压下内心的苦涩冷声道,“随你。
”2.我抬腿想走,岳父直接一脚朝我踹过来,我直接飞了出去。岳父年轻时是练泰拳的,
这一脚下来,我呼吸时胸腔都是痛的。“许见川,这一脚是当初棠棠生孩子时,
你却不知所踪。”说完,又一脚踹下来,“这一脚,是棠棠生完孩子之后,
你对她们娘儿两不管不顾。”“这一脚是今天,一件小事你就要离婚。”岳父那个力度,
三脚下来我痛的浑身颤抖不止,感觉肋骨都要断了。爸妈看我被打也没有过来维护我,
站在旁边“见川,虽说你是我们的孩子,但是我们许家绝对不允许做出如此没有良心的事情。
”“棠棠生孩子大出血时,你总说忙,要出差,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点怨言,
但是念在你也是为家里在付出,我们也就不说了。”“棠棠坐月子,你整天不着家,
直到现在你扪心自问,你抱过孩子一回吗,你给念南冲过奶粉吗,你给念南换过尿片吗?
”“棠棠一直看在眼里都没有一句怨言,甚至心疼你工作累,整天到处飞,
结果到头来等来什么?”“就等来一个离婚的结局是吗?”“见川,
你性子和旁人相比确实要冷淡一点,但是就算是个石头也该捂热了吧,棠棠对你尽心尽力,
就差唯你是从了!”我捂着胸口半躺在地上,她们将我围起来越骂越激动,
口水唾沫喷在我的脸上。当初我第一次去林棠家时,在岳父书房里,岳父叫我跪在地上,
也是这样苦口婆心地让我发誓对林棠的真心,要我写保证书签字盖章画押,
我才得以娶得林棠回家,没想到三年时间就已物是人非。
我的沉默更是将客厅里的怒火点燃到极致。岳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提起来狠狠地甩在沙发上,
我连人带沙发摔的四脚朝天。连带着掉出来的还有一张泛黄的照片,
上面已经被摩挲地不成样子。“见川,你看家里到处充满你和棠棠的幸福瞬......。
”我妈捡起那张的照片,边捡边试图唤醒我,却在看清的一瞬间哑了声。“棠棠,
这是.......”照片上是林棠和一个我没见过的陌生男人,林棠灿烂地靠在他的怀里,
确实是记录下的幸福瞬间,只不过不是和我罢了。“就是同学而已。
”林棠略显慌张地抢过去藏在身后,紧抿***地解释道。“林棠,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吗。
”我冷声质问她,但凡能明辨是非的人,看着这张照片上如此亲密的两人,都知道是一对。
“我说了是曾经玩的好的朋友!”林棠突然大声朝我吼过来。“这几天是他的忌日,
我拿出来思念一下有什么错吗?”“就是一个已逝的死人而已,至于你这么大动干戈吗?
”“不就是我这几天晚上起来陪他叙了下旧没陪你而已吗,你何必将事情闹得这么绝?
”3.林棠话说到这个地步,俨然将我死死钉在了和已故之人争风吃醋的地步。
岳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过来握着我的手,“见川,你误会了。
”“初南这小子是棠棠大学的好朋友,他不喜欢女的。”“后面他家里出了事,
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棠棠每年都会去他坟前烧纸送花的。
”林棠也朝我一直点头承认着岳母说的真实性。“我妈都知道的,
你也知道我每年都会去墓地的”事到如今,还在撒谎。“你爱什么时候给他烧纸是你的自由,
我只要离婚。”对于这场闹剧,我已经筋疲力尽,疲于应付。可她们仍然不愿放过我,
岳父见我心意已决,将我捆起来,声称要让我好好清醒清醒。爸妈脸上闪过纠结,
最后还是顺着她们的意思,将我吊在天花板上面。“许见川,我懒得和费那么多口舌,
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自然就会放你下来。”三天三夜,不让我进食,
岳父将大家都赶了回去,保证说不会对我做极端的事情,就是单纯让我好好思考一下。
岳父每天就坐在把我吊起来的沙发下面,一日三餐外加夜宵,悠闲的喝着小酒,
香味顺着从下往上飘进我的鼻腔里,我饿得狂吞口水,却依然不肯低头。
岳父见我这样了还是依然不松口,冷笑地打量着我,“许见川,你是个硬骨头,
我倒是要看看你的骨头和嘴到底有多硬。”说完动手解开我的皮带。我疯狂挣扎,
活了二十几年,我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在我的挣扎里,岳父还是将我的**扒的干干净净。
这是要羞辱我吗,荒谬到甚至让我觉得有点好笑,我颤抖着声音里夹着愤怒,“裸体而已,
我一个男的怕什么。”“好好好,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多久才能向我求饶!
”说完恶狠狠地往我嘴里灌水,“吊着你饿着你,你无动于衷,扒了你,你也继续嘴硬是吧,
那我看看你膀胱有多大。”瓶口很大,我的鼻腔里面都被水灌满,我被呛的止不住的咳嗽。
可他依然疯狂给我灌水,嘴里还念叨着让我记住这次教训,我感觉就快被淹地窒息而死了。
我昏昏沉沉已经记不清到底被逼着喝下了多少水,从刚开始的解渴,到现在,
我感觉我已经被水灌满了。岳父灌完水之后,就自顾自地回房间睡觉了。果然没多久,
我就感觉一股尿意直冲天灵盖。我死死地忍着,但我知道这样死扛终究是没办法的。
我叫来岳父,同意不离婚,林棠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孩子要姓林。
”我已经没力气再和她们周旋,见我同意之后,林棠脸上才重新出现笑脸,“老公,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折腾这么半天结果不也是一样的吗,
还辛苦我爸这几天怕你出事守着你了。”我看着林棠那***奉阴违的嘴脸,
一股恶心感由下至上喷涌而来。我转过头干呕了几声,恶狠狠对林棠说道,
“你令我感到恶心。“我想着曾经林棠在樱花树下向我表白,风轻轻拂过樱花,
樱花飘落在林棠那张充满阳光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让人心动不已。我曾经也很爱她,
许诺她世界一切美好的事物,并努力将这些带到她的面前。我喜欢看她笑,
眼睛弯弯的像月亮,不那么亮眼,却很温柔地照亮着我整个世界。
可当我知道明月从不曾属于我时,一切都荒诞的像个笑话。我现在看着这张脸,只剩恶心。
4.好几天没闭眼,这一晚昏昏沉沉地,醒来已经下午三点了。
林念南睁着大眼睛坐在我床头,咿咿呀呀地喊着我爸爸。
看着这个在我万分期待里出生的小朋友,那么小一个,那么可爱,
我心头还是不由自主地坍塌,无声的酸楚也涌上心头。我轻轻将她抱在怀里,
眼泪顺着往下流。难道我不该恨吗,我是恨的,可是她还那么小,
只会瞪着小鹿般可爱的眼睛望着你,她什么都不懂,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总是不抱她。
林棠进来时,看着我抱着林念南,眼神闪过一丝惊讶。“见川,这是你第一次抱念南。
”她过来将我和林念南抱在怀里。好似她真的爱的是我。我没推开她,“林棠,
给她换个名字吧,一个小女生哪能念南念南的叫,好似我们家多重男轻女一样。
”她看着我终于不推开她,眼里闪过一丝高兴,眼神里也闪过一丝动摇,但也转瞬即逝。
“你不懂,这是我专门找大师算的,这个名字寓意好的。”林棠躲开我的眼神,不敢直视,
看着念南那张脸,出神地回道,似在回忆着谁。明明我已经打算让步了,不爱我也好,
孩子不是我的也罢,念南还那小,我舍不得她的生命里缺少爸爸这个角色。
林棠哪怕为我妥协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了,我就能骗自己假装不知道,
但一切也只是我的妄想罢了。我一把推开她们,“呵,林棠,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林念南这个名字的含义吗!”“你什么时候想清楚要离婚了,我再回来。
”无视林棠眼底的慌乱,我直接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林棠看我依旧这么决绝,
彻底慌了,抄起桌上的雕塑就往我头上砸过来。剧痛从头顶传来,我下意识抬手捂住头顶,
却摸到一手温热,迷糊之间,我看到林棠死死抓着手上的雕塑,颤抖着和我说着对不起。
再次醒来时,林棠正往我身上倒着蜡要将我做成人形蜡像。我疯狂地挣扎起来,
嘴里也狠狠骂道,“林棠,你TM丧心病狂了吗?”“离婚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不行不可以,我要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林棠已经魔怔地自说自话地一个劲地朝我身上倒蜡,已经快要淹没我的口鼻。我奋力挣扎,
“林棠,你要永远留在身边的不是我许见川,而是林初南!”林棠听见我的嘶吼,顿了一下,
黝黑的瞳孔转过来看着我,“你果然知道了啊。”“谁告诉你的?”“林念南。”“什么?
”林棠觉得自己听岔了。“林念南告诉我的。”我死死盯着她的反应。“林念南早死了,
林念南早就死了!”林棠好似被人戳到痛处,声嘶力竭地朝我吼过来。
但眼神里好似也涌起一抹希望,“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林初南不是早就死了吗?
”我看着她眼神里的疯狂和期望,充满恶意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他已经死了啊。
”林棠被我**到,直接朝我冲过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那你也去死,死了就不痛苦了,
死了的人再也不会痛苦,只有被留下的人永远活在痛苦里。”“我要把你做成蜡像,
永远永远陪着我。”我顿感呼吸困难,两眼一黑,绝望地想到,今天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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