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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遍豪门葬礼,我揪出她杀的人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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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殡仪馆的入殓师,给死人化妆,让他们体面地离开。从业三年,我见过无数场葬礼,

也见过无数张哀伤的脸。直到我遇见了苏晚。她是全城最出名的职业哭灵人,只要钱给够,

她能哭得比亲生女儿还悲痛。所有人都说她是为了钱,连悲伤都能出卖。只有我知道,

她那滚烫的泪,不是为生者,而是为死人。更准确地说,是为她亲手送上路的人。

1.我叫秦意,是个入殓师。我的工作,是为亡者保留最后的尊严。那天,我接到一单急活,

城南的富商周老板,深夜飙车,车毁人亡。家属要求最高规格的遗体修复。我花了一整夜,

才将他那张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脸,勉强恢复到生前七八分的样子。葬礼在三天后举行。

灵堂庄严肃穆,来吊唁的人非富即贵,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

周太太一身黑裙,戴着墨镜,看不清表情,只是肩膀在微微耸动。就在这时,

一阵凄厉的哭声划破了灵堂的宁静。“我的老板啊!你怎么走得这么突然啊!

”一个穿着素色衣服的女人,被人搀扶着,跌跌撞撞地扑到灵柩前。她哭得撕心裂肺,

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死去的是她的至亲。我旁边的同事小声嘀咕:“苏晚又来了。”苏晚。

这个名字在我们的圈子里,如雷贯耳。她是全城最贵的职业哭灵人,据说一场三万起步,

上不封顶。她长得很美,是一种清冷又破碎的美,尤其是哭的时候,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

滚滚而下,让人心都碎了。所有人都说她演技好,能把假的哭成真的。我看着她,

心里却泛起一阵莫名的寒意。因为就在刚才,给她开路的那个黑衣保镖,

不着痕迹地往她手里塞了一张卡。她哭得那么伤心,却还能精准地将卡收进袖口。

这不像演戏,更像一种训练有素的本能。葬礼结束,我最后一次检查周老板的仪容。

在给他整理衣领时,我的指尖无意中划过他的耳后。那里有一个极小的,像纹身一样的东西。

一个黑色的,简化到只剩线条的燕子图案。很小,藏在皮肤的褶皱里,

如果不是我这种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人,根本不可能发现。我当时没多想,

以为是周老板生前留下的什么特殊记号。直到半个月后,我接了另一单活。

2.死者是城中有名的地产大鳄,姓刘,官方通报是登山时失足坠崖。他的葬礼,

比周老板的还要气派。而我,又一次看到了苏晚。她穿着同样的素衣,哭得比上次还要惨烈,

几乎要昏厥过去。刘太太拉着她的手,嘴里念叨着:“难为你了,老刘在天有灵,

也会感激你的。”苏晚摇着头,泪眼婆娑:“刘总对我恩重如山,

我……我……”她哽咽着说不下去,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恸哭。这一次,

递钱给她的是刘总的儿子。我站在人群的角落,冷眼旁观。又是同样的流程,同样的悲痛,

同样精准的收钱动作。一切都像设定好的程序。在给刘总做最后的遗容整理时,

我鬼使神差地,摸向了他的耳后。指尖传来熟悉的触感。我用镊子轻轻拨开头发。

一模一样的,黑色燕子图案。我的心,猛地一沉。一个巧合,可以说是意外。两个呢?

而且都是在苏晚哭过的葬礼上。这绝不是巧合。一种荒谬又惊悚的猜测,在我脑中疯狂滋长。

我开始失眠,一闭上眼,就是那两只黑色的燕子,和苏晚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我决定去查清楚。我动用了所有的人脉,拿到了苏晚的联系方式。

我约她在我工作的殡仪馆附近一家咖啡厅见面。她来的时候,没有化妆,素面朝天,

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白T恤。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邻家女孩,干净,安静,

丝毫没有葬礼上那种惊天动地的悲戚。“秦**,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疏离。我开门见山:“苏**,我想请你帮个忙。”她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

眼皮都没抬:“我只在葬礼上哭。”“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我想请你,为我哭一场。

”她终于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你还活着。”“是预订,

”我盯着她的眼睛,“我怕我哪天就死了,死得不明不白。到时候,希望你能来我的葬礼,

为我哭一场。价钱,随你开。”她的手,停住了。咖啡厅里很安静,

我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她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会起身就走。她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很淡,像冬日里的一抹残阳。“秦**,你很有趣。”“但我只为一种人哭。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像手术刀。“死有余辜的人。

”3.她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我僵在原地,后背一片冰凉。死有余辜。

周老板,刘总。他们都死于“意外”。一个是车祸,一个是坠崖。但他们的死,

都透着一股不寻常。周老板出事的路段,监控恰好坏了。刘总坠崖的地方,

唯一的目击者是个有精神病史的流浪汉。我不敢再想下去。苏晚的话,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一扇通往地狱的门。我开始疯狂地查阅近一两年的社会新闻。我发现,

每隔一到两个月,本市就会有一位“成功人士”死于各种离奇的意外。

煤气中毒、洗澡时触电、游泳时溺水……他们的死因各不相同,

但都有一个共同点:找不到任何他杀的证据。而我,作为一个入-“殓”-师,

拥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势。我可以接触到这些尸体。我开始留意每一具非正常死亡的遗体。

第三只燕子,出现在一个月后。死者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FO,因为抑郁症在家中跳楼自杀。

我被派去修复他摔得不成人形的遗体。在他碎裂的头骨后面,我找到了那只燕子。

鲜血和脑浆都无法掩盖它。它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烙印,嘲笑着世间的一切法则。那天晚上,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苏晚穿着一身红衣,站在一片血海中。她没有哭,只是对着我笑。

她身后的血海里,浮沉着无数具尸体,每一具的耳后,都烙着一只黑色的燕子。

我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必须知道真相。

我知道一个叫岳昆的男人,他是周老板和刘总生前最好的生意伙伴。甚至在他们的葬礼上,

岳昆都作为家属代表致辞,言语恳切,悲痛万分。他是个慈善家,

每年都给各种基金会捐赠大笔款项,是市里有名的善人。我决定从他身上下手。

我以一个慈善志愿者的身份,报名参加了岳昆基金会组织的一次公益活动。

活动地点在一个偏远的山区小学。岳昆亲自带队。他看起来五十多岁,保养得很好,

温文尔雅,说话总是带着笑意,让人如沐春风。他跟孩子们一起做游戏,给他们讲故事,

耐心地回答他们每一个天真的问题。看着他被孩子们簇拥在中间的笑脸,

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这样一个看起来比菩萨还善良的人,

会跟那些肮脏的死亡有关吗?活动结束的晚上,基金会安排了篝火晚会。大家围着火堆,

唱歌跳舞。我借口去上厕所,悄悄溜到了岳昆休息的帐篷附近。我不敢靠得太近,

只能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希望能听到点什么。夜很静,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等了很久,

久到腿都麻了。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岳昆的帐篷里传来了说话声。是岳昆的声音,

他好像在打电话。“……放心,很干净。”“那个姓张的CFO,嘴巴不严,留着是个祸害。

”“嗯,苏晚那边已经处理好了,她的‘悲伤’很有说服力。

”“下一个目标……就那个一直想查我们账的***吧。”“让他也‘意外’一下。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手机的光照亮了岳昆的侧脸,他脸上的笑容温柔又慈祥。

可他说出的话,却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冰冷。真的是他。一切都是他干的。而苏晚,

是他的同谋。她那令人心碎的眼泪,不过是为了一次又一次的谋杀,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吓得浑身发抖,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可我的脚,像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就在这时,

岳昆挂了电话,掀开帐篷走了出来。他似乎是出来透气,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我藏身的方向。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即,

又绽放开来,比刚才更加和煦。“这位小秦是吧?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休息?

”他朝我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4.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强装镇定。

“岳先生,我……我睡不着,出来走走。”“是吗?”岳昆走到我面前,

他的身高很有压迫感。他低头看着我,眼神像在审视一件物品。“山里晚上凉,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我的肩上。

外套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我却只觉得浑身发冷。“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轻,却让我觉得有千斤重。我几乎是落荒而逃。回到帐篷,

我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们返回市区。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我错了。

回到家的当晚,我发现我租的公寓门锁,被人用强力胶堵死了。我找来开锁师傅,

折腾了两个小时才把门打开。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东西扔了一地。但奇怪的是,

什么都没少。这不是入室盗窃。这是警告。我报了警,警察来了也只是例行公事地做了笔录,

说让我等消息。我知道,不会有消息的。恐惧像一张大网,将我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

我不敢回家,在外面找了家酒店住下。第二天,我接到殡仪馆主任的电话,他让我去一趟。

一进办公室,我就感觉气氛不对。主任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铁青。“秦意,

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我心里一咯噔。“主任,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主任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你看看!这是客户投诉信!

说你工作态度恶劣,对逝者不敬!”我拿起来一看,

投诉人正是我上次负责的那位CFO的家属。信上把我写得不堪入目,

说我不仅弄坏了逝者的遗物,还在工作时接听私人电话,言辞轻佻。全是无中生有。

“这不是我做的!”我急着辩解。“是不是你做的,现在不重要了!”主任烦躁地挥挥手,

“家属那边情绪很激动,点名要你滚蛋。岳昆先生也亲自打电话来过问了这件事。”岳昆。

又是岳昆。“为了平息事端,你先停职反省吧。”我被赶出了殡仪馆。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茫然和无助。我失去了工作,有家不能回。岳昆的势力,

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他就像一只巨大的蜘蛛,不动声色地布好了网,而我,

就是那只一头撞上去的飞蛾。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苏晚的电话。

这一次,她接了。“如果你是想预订葬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她的声音依旧清冷,

“我已经不做这行了。”“为什么?”“因为,哭得太多,眼泪流干了。”“苏晚,

”我几乎是在恳求,“我知道你和岳昆是一伙的,我知道那些‘意外’都是你们做的。

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秦意,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这个世界上,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通常都活不长。

”“嘟……嘟……嘟……”她挂了电话。绝望,铺天盖地而来。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我的工作室楼下。那是我租来专门做遗体修复的地方。我抬头望去,

窗户里黑漆漆的。我掏出钥匙,想上去拿点东西。刚走到楼道口,

一股浓烈的汽油味扑面而来。我心里警铃大作,想也不想,转身就跑。刚跑出两步,

身后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气浪将我掀翻在地。我回头望去,我的工作室,

变成了一片火海。熊熊的火焰,像一只巨大的怪兽,吞噬着我所有心血。我趴在地上,

看着那冲天的火光,大脑一片空白。这是要我的命。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一个人走了下来。是岳昆的司机,

那个在葬礼上给苏晚递钱的保镖。他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秦**,

我们老板想请你喝杯茶。”5.我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

岳昆就坐在仓库中央的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他身后站着两个黑衣壮汉。

火光映在他的镜片上,闪烁着危险的光。“秦**,让你受惊了。”他微笑着,

像个和蔼的长辈。但我知道,这张笑脸背后,是魔鬼。“岳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想怎么样,”他放下茶杯,“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好奇心,

会杀死猫。”他站起身,踱步到我面前。“你很聪明,比我遇到的很多人都聪明。”“可惜,

聪明用错了地方。”他抬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他的手指冰冷,像蛇的信子。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周老板,刘总,还有那个姓张的,”他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他们的账本,做得太难看了。我帮他们清理了一下,

他们应该感谢我。”“至于你……本来可以不用死的。”“只要你乖乖地,

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他直起身,脸上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可惜了,

这么漂亮的脸蛋,就要消失了。”他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一个保镖,

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眉心。我的大脑,

彻底宕机了。我要死了。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人从外面“哐”的一声踹开。

一道清冷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是苏晚。她还是那身素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她的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射向岳昆。岳昆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苏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在这里,怎么看你这场好戏?”苏晚缓缓走了进来。她的手里,

也握着一把枪。“岳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是你养的一条狗?

”岳昆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苏晚举起了枪,对准了岳昆,

“你的戏,该落幕了。”“你疯了!”岳昆怒吼,“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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